宋燾（tāo）是縣裏的一位秀才。有一天，身患重病的他，突然看到一位差役拿著文書，牽著一匹額頭上長著白毛的馬來找他。
差役也不解釋，隻是不停地催他上路。
宋燾隻好拖著病體，騎上馬，跟隨差役一同前去。但是，他對途中所走的路感到非常陌生。
不久，宋燾來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殿上坐著十幾位官員，卻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他隻認出了關帝。
在殿外的屋簷下，擺放著兩套桌椅，有一位姓張的秀才早已落座。宋燾便挨著張秀才坐了下來。
隨後，一張考卷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桌子上。宋燾與張秀才隨即拿起筆答題。待答完題後，兩人將試卷呈給了殿上的官員。
小貼士
考題隻有八個字：一人二人，有心無心。宋燾在考卷中寫了這麽一段話：“有心去做好事，雖然做了好事，也不應該受到獎賞。不是有心做壞事，雖然做了壞事，也不應該受到懲罰。”官員們一邊傳閱宋燾的考卷，一邊讚不絕口。
當聽到“城隍”兩個字時，宋燾的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待回過神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去世了。
緊接著，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叩頭一邊哭泣說——
大殿上，一位看起來像是帝王的人，立刻讓一個長胡子官吏查看他母親的壽命。長胡子官吏拿起生死簿，翻了幾下，說——
這事有些棘手，官員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就在這時，關帝提議先讓張秀才做九年的代理城隍，期滿後再讓宋燾接任。
那位看起來像帝王一樣的人十分讚同，於是對宋燾說——
隨後，宋燾和張秀才一起叩頭退下。
走出大殿，張秀才一直將宋燾送到郊外，還告訴宋燾，自己是長山縣人。
與張秀才告別後，宋燾便騎著馬回家了。等回到家時，他還感覺如同做了一場夢。然而，此刻他已經去世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