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乘

熏陸香即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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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陸香即乳香:關於熏陸香與乳香是一種或兩種,曆來有不同的看法。現在所說的乳香是指橄欖科乳香屬植物乳香樹Boswellia carterii Birdw.鮑達乳香樹Boswellia bhawdajiana Birdw.以及同屬植物B. frereana,B. serrata,B. papyrifera.等皮部滲出的油膠樹脂。而現在的熏陸香,除了有些資料沿用熏陸香和乳香同類的觀點之外,亦有很多人認為應該是漆樹科植物黏膠乳香樹(乳香黃連木)Pistacia lentiscus的樹脂。】 考證十三則

熏陸即乳香,其狀垂滴如**也。鎔塌在地者為塌香,皆一也。佛書謂之天澤香,言其潤澤也,又謂之多伽羅香【多伽羅香:佛教稱多伽羅香是指梵文Tagara,從現代梵文意思來看,指的是纈草香(纈草根),後來我國佛教界也有人理解為沉香之一種,無論如何並非是乳香。唐·玄應《一切經音義》卷一:“多伽羅香,此雲根香。隻是說根香,符合梵文本意。元·善住《穀響集》 卷七:“伽羅,翻黑,經所謂黑沈香是矣。蓋昔蠻商 傳天竺語耶?今名奇南香也。指伽羅為梵文黑色(kāla)之譯,進而猜想為奇南香,大概是一種誤會。】、杜魯香【杜魯香:香多見於佛經,寫作“君杜嚕香”或“杜嚕香”。《佛說陀羅尼集經》:“又法咒君杜嚕香(薰陸香是)”。宋·法雲《翻譯名義集》:“杜嚕,此雲熏陸。”】、摩勒香【摩勒香:宋代藥方中常用來稱呼上等乳香。《太平聖惠方》 卷第二十四:“摩勒香一斤 (**內揀光明者是)。”】、馬尾香【馬尾香:《陳氏香譜》引《海藥本草》:“(熏陸)味平溫毒清神,一名馬尾香。”】。

蘇恭【蘇恭:599—674,本名蘇敬(宋時避諱改稱蘇恭),陳州淮陽(今河南省淮陽縣)人,唐代藥學家。主持編撰《新修本草》(又名《唐本草》)。此句和今存《新修本草》原文有出入。】曰:熏陸香,形似白膠香【白膠香:指楓香脂,詳見下文“白膠香”部分注釋。】,出天竺【天竺:我國古籍對印度及南亞次大陸其他國家的統稱。】者色白,出單於【單於:漢代匈奴最高首領的稱呼,其後周圍少數民族首領也用這種稱號,這裏“出單於者”,是指來自西域或中亞地區,或者說產自中東地區的乳香經過這些地區傳入。】者夾綠色【綠色:今日綠乳香在乳香中可稱上品,產於中東阿曼、也門等地。不過今日稱上品是相對於產自非洲的普通乳香而言。且《新修本草》原文並沒有綠色不佳的記錄。】,亦不佳。

宗奭【宗奭:寇宗奭,宋代藥物學家。政和(1111—1117)年間任醫官,政和六年(1116)著有《本草衍義》。奭,音shì。此句出《本草衍義》卷十三。】曰:熏陸,木葉類棠梨【棠梨:薔薇科梨屬植物棠梨(又稱杜梨,Pyrus xerophila )。】,南印度界阿叱厘國【阿叱厘國:應作阿吒厘,南印度之古國名。位於今孟買北部,即注入康貝灣之沙巴馬提河(Sabarmati)上遊與莫河(Maki)中遊以西一帶。一說位於恒河中遊。】出之,謂之西香,南番者更佳,即乳香也。

陳承【陳承:宋代醫家。閬中(今四川閬中)人,北宋元祐間(1086—1093)以醫術聞世。編成《重廣補注神農本草並圖經》二十三卷。】曰:西出天竺,南出波斯【波斯:波斯為古代對薩珊王朝統治下伊朗的稱呼,後為大食(阿拉伯)所滅。這裏用“南出”,可能是作者不了解情況。】等國。西者色黃白,南者紫赤。日久重疊者不成**,雜以砂石;其成乳者乃新出,未雜砂石者也。熏陸是總名,乳是熏陸之**也,今鬆脂楓脂【楓脂:金縷梅科植物楓香樹(Liquidambar formosana Hance)的樹脂,參見後文“白膠香”條。】中有此狀者甚多。

李時珍曰:乳香,今人多以楓香【楓香:見上文“楓脂”條。】雜之,惟燒時可辯。南番諸國皆有。《宋史》言乳香有一十三等【《宋史·食貨誌》:“建炎四年,泉州抽買乳香一十三等。”】。(以上集《本草》)

大食勿拔國【大食勿拔國:大食,中國唐、宋時期對阿拉伯人、阿拉伯帝國的專稱和對伊朗語地區穆斯林的泛稱。勿拔國,古國名。故地舊說以為在今阿曼北部的蘇哈爾(Suhār);據近人考證,認為當位於阿曼南部的米爾巴特(Mirbat)一帶。其地為古代東西方海舶所經,也可由此取陸道通大食諸國。】邊海,天氣暖甚,出乳香樹【乳香樹:阿拉伯地區乳香為橄欖科植物乳香樹Boswellia carterii Birdw.及同屬植物Boswellia bhaurdajiana Birdw.樹皮滲出的樹脂。】,他國皆無其樹。逐日用刀斫樹皮取乳,或在樹上,或在地下。在樹自結透者為明乳,番人用玻璃瓶盛之,名曰乳香。在地者名塌香。(《埤雅》【《埤雅》:宋代陸佃作的解釋爾雅名物的訓詁書,見前“《埤雅廣要》”條。】)

熏陸香是樹皮鱗甲,采之複生。**香生南海,是波斯鬆樹脂也,紫赤如櫻桃透明者為上。(《廣誌》【《廣誌》:誌怪小說集。晉·郭義恭著。原書已佚。清·馬國翰輯佚文二百六十餘則,依今本《博物誌》次第,編為上下二卷,收入《玉函山房輯佚書》。】)

乳香,其香乃樹脂,以其形似榆而葉尖長大,斫樹取香,出祖法兒國【祖法兒國:(Zufar)古國名,亦譯佐法兒。故地在今阿拉伯半島東南岸阿曼的佐法爾一帶。】。(《華夷續考 》【《華夷續考》:指《華夷草木珍玩續考》。明·慎懋官撰《華夷草木珍玩考》的一部分,兩卷。參見《華夷草木珍玩考》條。】)

熏陸【熏陸:此處大秦國之熏陸,可能對應地中海地區的黏膠乳香樹(乳香黃連木)Pistacia lentiscus的樹脂。這也說明早期(此書為晉代)所稱熏陸所指可能與後來所說乳香不同,不過後來熏陸所指可能與乳香逐漸重疊,所以形成了熏陸即乳香的認識。】,出大秦國【大秦國:大秦是古代中國對羅馬帝國及近東地區的稱呼。】。在海邊有大樹,枝葉正如古鬆,生於沙中,盛夏木膠流出沙上,狀如桃膠,夷人采取賣與商賈,無賈則自食之。(《南方異物誌》)【此句出晉·嵇含《南方草木狀》,這裏稱《南方異物誌》,如果不是誤記,可能是《南方草木狀》引用了東漢·楊孚《南裔異物誌》,該書也被稱為《南方異物誌》。】

阿叱厘國【阿叱厘國:應作“阿吒厘國”,見前注釋。】出熏陸香樹,樹葉如棠梨也。(《大唐西域記》)

《法苑珠林》【《法苑珠林》:一百二十卷(或作百卷)唐·釋道世撰,以佛經故實分類編排,大旨推明罪福之由,用生敬信之念,蓋引經據典之作也。】引《益期箋》【《益期箋》:這裏指的是俞益期寫的《交州箋》。《交州箋》是俞益期寫與韓康伯的一封記述交州實況的書信,介紹晉時交州的曆史、地理、風俗、物產等內容,原文已佚。《法苑珠林》保留了其中幾條內容。關於這部分內容,《晉書》所引為:“外國老胡說,眾香共是一木,木花為雞舌香,木膠為薫陸,木節為青木香,木根為旃檀,木葉為霍香,木心為沉香。”雖然是不合事實的,但代表了當時部分人對這些香料的認識。】:木膠為熏陸。流黃香。【流黃香:此處為斷句錯誤。《法苑珠林》中“木膠為熏陸。”是熏陸這一條的最後一句話。流黃香在《法苑珠林》裏是下一條的題目,是另一種香,和熏陸沒有關係。】

熏陸香出大食國之南數千裏,深山窮穀中,其樹大抵類鬆,以斧斫,脂溢於外結而成香。聚而為塊,以象負之,至於大食,大食以舟載,易他貨於三佛齊,故香常聚於三佛齊。三佛齊每年以大舶至廣與泉【廣與泉:廣州和泉州。】,廣泉舶上視香之多少為殿最【殿最:泛指等級高下,古代考核政績或軍功,下等稱為“殿”,上等稱為“最”。】。而香之品有十,其最上品為棟香,圓大如指頭,今世所謂滴乳是也;次曰瓶乳,其色亞於棟者;又次曰瓶香,言收時量重置於瓶中,在瓶香之中又有上、中、下之別;又次曰袋香,言收時隻置袋中,其品亦有三等;又次曰乳塌,蓋鎔在地,雜以沙石者;又次曰黑塌,香之黑色者;又次曰水濕黑塌,蓋香在舟中,為水所侵漬而氣變色敗者也;品雜而碎者曰斫削【斫削:三本皆作“砍硝”,依《陳氏香譜》引葉廷珪《香錄》應作“斫削”。】;顛揚為塵者曰纏末【纏末:三本皆作“纏香”,依《陳氏香譜》引葉廷珪《香錄》應作“纏末”。】;此香之別也。(葉廷珪《香錄》)

偽乳香,以白膠香攪糖為之,但燒之煙散,多叱聲者是也。真乳香與茯苓【茯苓:多孔菌科真菌茯苓Poria cocos (Schw.)Wolf的幹燥菌核。】共嚼則成水。

皖山石乳香【皖山石乳香:此條《香乘》引自《陳氏香譜》。皖山,即皖公山,又名潛山﹑天柱山。在今安徽省潛山縣西北。漢武帝曾封為南嶽。這裏的皖山石乳香具體所指不詳,就通常的乳香而言,皖山不可能是產地,而且也不是石上所生。這裏所謂“靈瓏而有蜂窩者”,應該是另有所指。】靈瓏而有蜂窩者為真,每先爇之,次爇沉香之屬,則香氣為乳香、煙置定難散者是【三本此處皆把《陳氏香譜》原文中“乳”字,誤為“亂”字,句意不明。今據《陳氏香譜》改之。】,否則白膠香也。

熏陸香樹,《異物誌》雲:枝葉正如古鬆。《西域記》雲:葉如棠梨。《華夷續考》雲:似榆而葉尖長。《一統誌》又雲:類榕。似因地所產,葉幹有異,而諸論著多自傳聞,故無的據【的據:確實可信的依據。】。其香是樹脂液凝結而成者,《香錄》論之詳矣,獨《廣誌》雲熏陸香是樹皮鱗甲,采之複生,**香是波斯鬆樹脂也,似又兩種,當從諸說為是。

[84]熏陸香即乳香:關於熏陸香與乳香是一種或兩種,曆來有不同的看法。現在所說的乳香是指橄欖科乳香屬植物乳香樹Boswellia carterii Birdw.鮑達乳香樹Boswellia bhawdajiana Birdw.以及同屬植物B. frereana,B. serrata,B. papyrifera.等皮部滲出的油膠樹脂。而現在的熏陸香,除了有些資料沿用熏陸香和乳香同類的觀點之外,亦有很多人認為應該是漆樹科植物黏膠乳香樹(乳香黃連木)Pistacia lentiscus的樹脂。

唐之前往往隻稱熏陸,後來漸有乳香之名,宋人多認為乳香是以外形而論,是熏陸之一種,且在香方中稱乳香的情況大量增加。其後基本都是沿用熏陸與乳香是同一物的說法。

在阿拉伯和我國維吾爾回回古代醫藥古代文獻中,是將二者分開的。稱前者為“捆都而”(kundur),即今日英語中的olibanum(Frankincense);而將後者稱為麻思他其(Mastakee),即今日英語中的mastic。後者在我國有時也被稱為洋乳香或南乳香,以區別於前者。

相對而言,曆史上前者從產量和使用頻率來看都更多一些,應該是香方中乳香的主流。

綜合來看,這兩種樹脂古代都有傳入中國,而且都經過阿拉伯商人之手,之間很可能有名稱混用的情況,很難說和上述兩種植物有一一對應的關係。今日香材市場上,熏陸也用來指希臘科西嘉所產乳香黃連木樹脂,又被稱為“天使眼淚”,不過也有一般乳香稱熏陸的情況,香友需加以辨別。

[85]多伽羅香:佛教稱多伽羅香是指梵文Tagara,從現代梵文意思來看,指的是纈草香(纈草根),後來我國佛教界也有人理解為沉香之一種,無論如何並非是乳香。唐·玄應《一切經音義》卷一:“多伽羅香,此雲根香。隻是說根香,符合梵文本意。元·善住《穀響集》 卷七:“伽羅,翻黑,經所謂黑沈香是矣。蓋昔蠻商 傳天竺語耶?今名奇南香也。指伽羅為梵文黑色(kāla)之譯,進而猜想為奇南香,大概是一種誤會。

[86]杜魯香:香多見於佛經,寫作“君杜嚕香”或“杜嚕香”。《佛說陀羅尼集經》:“又法咒君杜嚕香(薰陸香是)”。宋·法雲《翻譯名義集》:“杜嚕,此雲熏陸。”

[87]摩勒香:宋代藥方中常用來稱呼上等乳香。《太平聖惠方》 卷第二十四:“摩勒香一斤 (**內揀光明者是)。”

[88]馬尾香:《陳氏香譜》引《海藥本草》:“(熏陸)味平溫毒清神,一名馬尾香。”

[89]蘇恭:599—674,本名蘇敬(宋時避諱改稱蘇恭),陳州淮陽(今河南省淮陽縣)人,唐代藥學家。主持編撰《新修本草》(又名《唐本草》)。此句和今存《新修本草》原文有出入。

[90]白膠香:指楓香脂,詳見下文“白膠香”部分注釋。

[91]天竺:我國古籍對印度及南亞次大陸其他國家的統稱。

[92]單於:漢代匈奴最高首領的稱呼,其後周圍少數民族首領也用這種稱號,這裏“出單於者”,是指來自西域或中亞地區,或者說產自中東地區的乳香經過這些地區傳入。

[93]綠色:今日綠乳香在乳香中可稱上品,產於中東阿曼、也門等地。不過今日稱上品是相對於產自非洲的普通乳香而言。且《新修本草》原文並沒有綠色不佳的記錄。

[94]宗奭:寇宗奭,宋代藥物學家。政和(1111—1117)年間任醫官,政和六年(1116)著有《本草衍義》。奭,音shì。此句出《本草衍義》卷十三。

[95]棠梨:薔薇科梨屬植物棠梨(又稱杜梨,Pyrus xerophila )。

[96]阿叱厘國:應作阿吒厘,南印度之古國名。位於今孟買北部,即注入康貝灣之沙巴馬提河(Sabarmati)上遊與莫河(Maki)中遊以西一帶。一說位於恒河中遊。

[97]陳承:宋代醫家。閬中(今四川閬中)人,北宋元祐間(1086—1093)以醫術聞世。編成《重廣補注神農本草並圖經》二十三卷。

[98]波斯:波斯為古代對薩珊王朝統治下伊朗的稱呼,後為大食(阿拉伯)所滅。這裏用“南出”,可能是作者不了解情況。

[99]楓脂:金縷梅科植物楓香樹(Liquidambar formosana Hance)的樹脂,參見後文“白膠香”條。

[100]楓香:見上文“楓脂”條。

[101]《宋史·食貨誌》:“建炎四年,泉州抽買乳香一十三等。”

[102]大食勿拔國:大食,中國唐、宋時期對阿拉伯人、阿拉伯帝國的專稱和對伊朗語地區穆斯林的泛稱。勿拔國,古國名。故地舊說以為在今阿曼北部的蘇哈爾(Suhār);據近人考證,認為當位於阿曼南部的米爾巴特(Mirbat)一帶。其地為古代東西方海舶所經,也可由此取陸道通大食諸國。

[103]乳香樹:阿拉伯地區乳香為橄欖科植物乳香樹Boswellia carterii Birdw.及同屬植物Boswellia bhaurdajiana Birdw.樹皮滲出的樹脂。

[104]《埤雅》:宋代陸佃作的解釋爾雅名物的訓詁書,見前“《埤雅廣要》”條。

[105]《廣誌》:誌怪小說集。晉·郭義恭著。原書已佚。清·馬國翰輯佚文二百六十餘則,依今本《博物誌》次第,編為上下二卷,收入《玉函山房輯佚書》。

[106]祖法兒國:(Zufar)古國名,亦譯佐法兒。故地在今阿拉伯半島東南岸阿曼的佐法爾一帶。

[107]《華夷續考》:指《華夷草木珍玩續考》。明·慎懋官撰《華夷草木珍玩考》的一部分,兩卷。參見《華夷草木珍玩考》條。

[108]熏陸:此處大秦國之熏陸,可能對應地中海地區的黏膠乳香樹(乳香黃連木)Pistacia lentiscus的樹脂。這也說明早期(此書為晉代)所稱熏陸所指可能與後來所說乳香不同,不過後來熏陸所指可能與乳香逐漸重疊,所以形成了熏陸即乳香的認識。

[109]大秦國:大秦是古代中國對羅馬帝國及近東地區的稱呼。

[110]此句出晉·嵇含《南方草木狀》,這裏稱《南方異物誌》,如果不是誤記,可能是《南方草木狀》引用了東漢·楊孚《南裔異物誌》,該書也被稱為《南方異物誌》。

[111]阿叱厘國:應作“阿吒厘國”,見前注釋。

[112]《法苑珠林》:一百二十卷(或作百卷)唐·釋道世撰,以佛經故實分類編排,大旨推明罪福之由,用生敬信之念,蓋引經據典之作也。

[113]《益期箋》:這裏指的是俞益期寫的《交州箋》。《交州箋》是俞益期寫與韓康伯的一封記述交州實況的書信,介紹晉時交州的曆史、地理、風俗、物產等內容,原文已佚。《法苑珠林》保留了其中幾條內容。關於這部分內容,《晉書》所引為:“外國老胡說,眾香共是一木,木花為雞舌香,木膠為薫陸,木節為青木香,木根為旃檀,木葉為霍香,木心為沉香。”雖然是不合事實的,但代表了當時部分人對這些香料的認識。

[114]流黃香:此處為斷句錯誤。《法苑珠林》中“木膠為熏陸。”是熏陸這一條的最後一句話。流黃香在《法苑珠林》裏是下一條的題目,是另一種香,和熏陸沒有關係。

[115]廣與泉:廣州和泉州。

[116]殿最:泛指等級高下,古代考核政績或軍功,下等稱為“殿”,上等稱為“最”。

[117]斫削:三本皆作“砍硝”,依《陳氏香譜》引葉廷珪《香錄》應作“斫削”。

[118]纏末:三本皆作“纏香”,依《陳氏香譜》引葉廷珪《香錄》應作“纏末”。

[119]茯苓:多孔菌科真菌茯苓Poria cocos (Schw.)Wolf的幹燥菌核。

[120]皖山石乳香:此條《香乘》引自《陳氏香譜》。皖山,即皖公山,又名潛山﹑天柱山。在今安徽省潛山縣西北。漢武帝曾封為南嶽。這裏的皖山石乳香具體所指不詳,就通常的乳香而言,皖山不可能是產地,而且也不是石上所生。這裏所謂“靈瓏而有蜂窩者”,應該是另有所指。

[121]三本此處皆把《陳氏香譜》原文中“乳”字,誤為“亂”字,句意不明。今據《陳氏香譜》改之。

[122]的據:確實可信的依據。

鬥盆燒**香

曹務光見趙州【趙州:趙州從諗禪師(778—897),唐末大禪師,俗姓郝,曹州(今山東曹縣)人。師從南泉普願禪師,遍參天下,僧俗共仰,時稱“趙州古佛”。】,以鬥盆燒**香十斛【斛:唐代一斛為十鬥,每鬥約合今日600毫升,一斛相當於今日6升。】,曰:“財易得,佛難求。”(《舊相禪學錄》【《舊相禪學錄》:此書不詳,此條見於唐·馮贄《雲仙雜記》卷八,書中即注為引自《舊相禪學錄》。】)

[123]趙州:趙州從諗禪師(778—897),唐末大禪師,俗姓郝,曹州(今山東曹縣)人。師從南泉普願禪師,遍參天下,僧俗共仰,時稱“趙州古佛”。

[124]斛:唐代一斛為十鬥,每鬥約合今日600毫升,一斛相當於今日6升。

[125]《舊相禪學錄》:此書不詳,此條見於唐·馮贄《雲仙雜記》卷八,書中即注為引自《舊相禪學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