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文集(全十二冊)

詼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係008

字體:16+-

下麵有幾個混合的例子(摘自前言和全書的前幾頁):

“土耳其有錢wie Heu am Meere(像海邊的幹草)。”這句話由兩個詞句組成:“錢wie Heu(像幹草)”和“錢wie Sand am Meere(像海邊的沙子)”。[206]

或者,“我不過是剝掉了樹葉的木樁,[207]它證明了其昔日的茂盛”——由“一棵剝掉樹葉的樹”和“一根……的木樁等”凝縮而成。

或者,“引導我從奧基爾王的牛廄的Scylla中走出來的埃裏阿登之線何在?”其中有三個古希臘傳奇,每個傳奇構成一個成分。

這種改變和替代可以毫不困難地總結出來。它們的性質可以從下列實例中看出,它們表現了威普岑的特點,在它們背後我們還可以瞥見另一種更流行的、通常更普遍的說法,這已還原為一種陳詞濫調:

“Mir Papier und Tinte h?her zu h?ngen(把紙和墨水給我掛得高一些。)”我們用“einemden Brotkorb h?her h?ngen(把某人的麵包籃給他掛得高一些——使某人吃不飽)”,作為對“把某人置於更困難境地中”的隱喻。所以,為什麽這種隱喻不能擴展到其他材料中去呢?

“在競賽中俄國人有時抽短簽(短簽——即結果居第二位),有時則抽長簽。”這些表達方式中隻有第一種(“den Kurzeren ziehen”,“抽短簽”)是常用的;但考慮到其派生物在使第二種也產生作用方麵並沒有荒唐之處。

“當我還年輕時,柏伽索斯(Pegasus)就在我心中激**。”如果用詩人來取代柏伽索斯,我們便發現了傳記中經常使用的陳詞濫調。的確,柏伽索斯並不是“詩人”的一個恰當的替代詞,但它與詩人有著概念上的聯係,而且是個頗為誇張的詞。

“我就這樣度過了童年的荊棘叢生之路。”這個明喻可代替一個簡單的說明,“DieKinderschuhe austreten”(“穿破了童年的鞋子”,“把托兒所拋到後麵”)這是與童年概念有聯係的意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