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狗狗的幸福約定

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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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隻要不讓孩子們給他們起名,這個主意一定奏效。

“沒有人養兩隻狗的。”我固執地衝他們喊道,接著又引用鮑氏家族的動物不命名法則(上麵說禁止給沒列入瀕危物種名單上的動物命名),因為在我們家,取了名的動物就表明成了被喂養的寵物。“可我們總得給他個稱呼啊。”四個孩子對此深為不滿。

“好吧,那就叫他X狗吧,”我建議道。孩子們皺起了眉頭,可我希望這件事如肥皂泡般馬上消失,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但是很快,我的不取名策略宣告失敗。小狗還沒斷奶,孩子們已經偷偷地叫他“小淘氣”了;而且我還沒明白過來,小狗已像我們家的壁爐一樣永遠地粘在我們家,不再走了。

我很惱火,要不是我們家附近的那隻雜種狗安迪在大街旁閑逛,就不會有這些事了。他14歲,是隻野狗,不僅髒而且患有關節炎,但他卻一瘸一拐地進了我們家院子,和我們的純正剛毛硬犬,10歲的老處女海迪親密了一會兒。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那時安迪已把自己的種子注入海迪體內。那是春天,我們到佛羅裏達度假。一天半夜,我們發現海迪發出陣陣呻吟聲。起初我以為那是海浪的起伏聲。但調查後發現,那是海迪在呻吟。妻子雪莉說海迪在生小寶寶。天亮時海迪還是陣痛不減,而且仍未把寶寶生下來。我們找到一位獸醫,他告訴我們,海迪肚子裏的小狗太大,擋住了產道,有生命危險。我們整天發愁,每隔一兩個小時就打電話給獸醫,了解最新情況。直到傍晚,我們的狗才脫離危險。

“他肚子裏有三隻小狗,”獸醫說,“但隻有一隻活了下來。”孩子們瞥了那隻小公狗一眼,他像是一團五顏六色又髒又亂的線團。孩子們叫了起來,“安迪!和安迪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