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從下手的時候,就從私生活查起。我們想在一飛家中翻找與**有關的東西。色情小說、色情光盤、保險套、筆記或者情書,想以此作為突破口,但我們翻遍三十平米的空間,沒有找到一點相符物件。早在大象調查一飛時,就覺得奇怪,一飛的手機沒有通訊,沒有社交軟件,菜市場的人反映,他獨來獨往,非常規律,雷打不動按時出攤。
“所有表現都很性冷淡,這次的翻找結果也可以佐證,他是一個性無能者。之前調看他的體檢報告,看上麵寫身上多處傷疤,及 ‘陰莖處有燙傷疤’,可能在成長期間遭受過虐待,性無能可能是後天導致的……”大象說。
我們在萬籟寂靜中,突然聽到門又響起了吱吱的聲響,門在輕微地往裏開,是風吹開的!
“有人在屋內。”大象偷偷地說,將手電筒捂住。
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大象反應過來,“那個人一直就躲在屋內,剛才他偷偷逃跑了!”
“那怎麽辦?”我說。
“追!”
大象跑出去,我跟著跑。
“他是從B門屋裏開窗逃跑的。往右。”大象邊跑邊說。
果真在遠處的漆黑中看到一個跑動的身影,“你趕緊報警,讓警察在幾個要道攔截。”
大象追了一公多裏路,沒追到人。磨石村晚上黑燈瞎火,民警也沒有搜到這個神秘人。
那個人在我們進屋時,就在一飛家的對門——B門裏一直蟄伏,現場放有兩罐汽油,估計是想燒掉物證,正巧遇上我們進來。後來想開窗逃離,不料窗戶湧進多餘風,門聲暴露他的蹤跡。奇怪的是,B門裏堆放的幾乎全是豬飼料。
“要麽是這個物證很難找到,幹脆一燒了之,要麽就是這個物證太大,帶不走,隻能燒毀。”
最符合這個特征的東西,是豬飼料。他為什麽要燒掉豬飼料?以及,一飛為什麽要多此一舉將豬飼料存放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