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麽說，張毅臉上的疑惑更深了，“可是你小子這樣不太行啊。”
“星月那丫頭的實力應該不足以在百鬼夜行之中平安出來，你真的沒有做過任何事情？”
張毅這種懷疑又好奇的試探，實在是讓蘇暮煩躁。
“你是夜行司的人，來找我問這話，不就已經有答案了嗎，還做這些沒用的試探做什麽？”
說完，他轉過身去，“反正我隻有一句話，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加入你們。”
“你們有你們的追求，但是我不一樣，難不成我就非要像你，或者像你們一樣，才能算是堂堂正正的人？”
“我不能當個普通人嗎？有能力就一定要當英雄，要為別人送死去？”
那種和妖魔鬼怪打交道，隨時隨地都可能喪命的鬼地方，他要是去了，才是腦袋裏麵有屎！
沒想到蘇暮竟然會如此堅決，張毅有些失落的歎了口氣。
這個小子怎麽覺得像頭驢一樣？
但是他活了這麽久，見過的人也不少了，想到蘇暮之前說的話，他好像也能猜出大概。
張毅掏出一根煙點燃，“好吧，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
他實在是太明白那種因為沒人依靠，所以對所有人都抱有警惕的感覺了。
當初自己是這麽過來的，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了現在的隊長，遇到了現在的那些夥伴，張毅刺蝟，他也不會比現在的蘇暮好到哪去。
這小子現在還隻是剛開始，這樣警惕一些是好事。
“雖然我也很希望你可以加入我們夜行司，但是你說的對。”
“一個人想幹什麽，那是他的自由，不是別人可以左右的。”
聽到這話，蘇暮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本來以為這個人和其他人一樣，沒想到他竟然會為自己說這樣的話。
“你這樣倒是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了，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