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也隻能盡力找話題，跟著他一起穿過一條長長的老街，走進了巷子裏。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蘇暮也才知道這個中年男人的名字，了解到了他的身世。
原來張毅和蘇暮的身世非常相似，他們兩個人都是在孤兒院裏麵長大，後來年紀大了，就離開了孤兒院，出來打工養活自己。
蘇暮孤身一人，打工養活自己當然是綽綽有餘，但是張毅在孤兒院時，就有一個割舍不下的人。
他有一個妹妹，當然不是親生的，兩人同樣都是在孤兒院裏麵出來的人。
開始的時候，張毅其實也並不想惹這個麻煩，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很快也像是真正的兄妹那樣相處了。
“那你的經曆還挺坎坷的。”
蘇暮猜測，可能是因為他們兩個人都從孤兒院出生，所以對於有些事情是有共鳴的。
比如這個張毅說的很多事情，他都是感同身受。
兩人越聊越投機，但實際上，蘇暮沒有放鬆對他的警惕。
這個人未免太熱情了，熱情的有些奇怪。
“你小子，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張毅一邊說著，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對了，我感覺你還挺厲害的，要不要加入我們夜行司？”
這句話一出，蘇暮就知道自己的警惕沒有錯。
陳星月說過，如果他們確認一個人是普通人，是萬萬不可能對其發出邀請的。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地方露出了破綻，讓這個人懷疑自己，但是蘇暮依舊恪守自己的底線，說什麽都不可能答應。
“我加入你們幹什麽？我就隻是個普通人。”
神他媽的普通人。
他說的這話，張毅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的。
但是事實也稱想蘇暮想的那樣，隻要他死不承認，夜行司的人也不可能強壓著他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