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此人,韓其政強勢的態度終於有所改變。
“並非如此,並不是想威脅書院的意思,而是……”
話語才剛至此,那男子便是霸道的打斷了他的話語。
“不是?那你這意思是懷疑書院的判斷有問題?亦或者你覺得書院不公?”
他的話語並不咄咄逼人,而是簡單的敘述。
韓其政卻立刻隻覺壓力山大,深吸一口氣,緊接著略帶幾分緊張的說:“在下不敢。”
他的額頭上泛出了汗水,眼中雖有不爽,但卻又強行的壓了下去。
顯然就算是,他也不能得罪書院。
而那男子隻是淡然的說:“是不敢?那也就是說,你仍然質疑書院的判斷!”
韓其政咬牙切齒的深吸了一口氣,並沒有回答,隻是往後退卻了半步,雙目間略有幾分不甘之感。
那男子嗬嗬冷笑了一聲。
他並沒有多說別的,他的眼神隻是微微一變,一股強大的氣勢就已然撲了出去。
而周知,隻覺得自己好似是身處台風,中央一般。
似乎下一刻他立刻就會被刮飛出去一樣!
這讓周知,驚駭莫名。
他心中暗道,這究竟是誰?竟然會有那麽厲害的手段。
才剛想至此。
便聽得韓其政咬牙切齒的說:“夠了。”
他的眼中閃過幾分屈辱之感。
那男子隻是冷笑一聲。
“怎麽?”
韓其政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便是緊握住了拳頭,非常不甘心的說:“我並沒有質疑書院的意思,隻是我的兒子在這場武考中,已經受了重傷,身為父親,我自要為我的兒子出頭……這才衝動了些。”
而那男子一聽這話便是流露出了些許冷寒之感,眼睛微微一眯,便是相當不爽的說:“我可以體諒你護子心切,可卻絕對不能違反書院的規矩!”
他的氣勢再度陡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