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有光,靈魂有香:20位民國女子的人生圖鑒

信任比愛慕更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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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爾曾評價淩叔華:“淩比林(林徽因)有過之而無不及。”

1924年泰戈爾訪華,眾所周知的是林徽因、徐誌摩、泰戈爾三個人的“歲寒圖”,卻鮮有人知,當年迎接泰戈爾的那場不落俗套的茶話會,便是淩叔華以女主人的身份主持的。這場世紀大聚會的地點,就在淩叔華家中的客廳,她用一百枝花布置了客廳,杏仁茶是現磨的,點心是提前定製的,排場雖不奢華,卻極為典雅,富有韻味。淩叔華穿梭於名流之間,談吐珠璣,風華絕代,是那場聚會最大的亮點。

也是在這場聚會中,淩叔華邂逅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陳西瀅和徐誌摩,前者成為她後來的丈夫,後者成為她一生的摯友。那次茶話會之後,淩叔華的家便成了“大小姐的客廳”,比林徽因的“太太的客廳”早了許多年。她將心愛的大書房用作京城大文人的沙龍,二十四歲的淩叔華,還是一名單身的學生,既朝氣蓬勃,又風姿綽約,陳西瀅和徐誌摩都不由自主將目光投在她身上。

當時的徐誌摩在陸小曼和淩叔華之間左右逢源,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更偏愛誰。不過關於和徐誌摩的關係,淩叔華曾公開澄清:“我對徐誌摩向來沒有動過感情,我的原因很簡單,我已計劃同陳西瀅結婚,陸小曼又是我的知己朋友。”

事實似乎的確如此,淩叔華和徐誌摩真的做了一輩子的好朋友。徐誌摩生平唯一一次給人作序,便是為淩叔華的第一部小說《花之寺》;徐誌摩的處女詩集《誌摩的詩》出版時,扉頁上的題詞“獻給爸爸”,就是淩叔華的手筆。

徐誌摩也曾親口承認:“唯有淩叔華是唯一有益的真朋友。”因此,他才兩次將八寶箱交給淩叔華保管。

所謂“八寶箱”,是徐誌摩用來盛放日記、文稿和陸小曼兩本初戀日記的小提箱。後來,徐誌摩又陸續添加了一些自己的稿件和兩本日記,以及他在歐洲期間寫給陸小曼的大量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