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摸頭2.0

(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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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寫《普通朋友》一文時,《縫紉機樂隊》尚未立項,《煎餅俠》尚未上映。後來的《煎餅俠》電影宣傳期,最後一站是廈門。知道我在廈門有店,於是大鵬把慶功宴安排在了大冰的小屋廈門分舵,那個破破舊舊的小院子裏。

彼時我早已和電視行業或娛樂行業沒了幹係,大可不必把麵子做得這麽足,故而,很多人詫異大鵬的舉動。我心下卻明白,並非是在給麵子,他是在盡一個普通朋友的本分——雖然我不在廈門,也要來打個卡,認認門。

後來路過大理也是打卡,發了微博@我,在人民路中段,小屋大理分舵門口。

那是個中午,店裏還沒開門,後來聽熟人說他在門前轉悠了好一會兒才走。

後來的這些年,我去北京的次數越來越少。有幾遭他因工作故地重遊濟南府,恰好我在,於是去盒子酒吧聽歌去朝山街吃肉,依舊是當年常去的那些店,筷子杯子依舊是一次性的。他雖已大紅,但都是一人赴約,自自然然地吃攤兒喝啤酒,不帶經紀人不帶助理,沒有前呼後擁。

嘴上不說,心裏領情,知他是記得有些東西我不喜,於是用他的方式,在意我的感受。

上次見麵是在北京,我路過他的工作室,去小坐了一會兒。他暫停了會議,鄭重地把我介紹給與坐的每一個工作人員,臨走前他母親和女兒也來了,他把女兒領過來,讓她喊叔叔,說:這是爸爸的朋友。

當年照片上的那個小小孩兒已是個小學生的模樣,雖被我的鑲滿骷髏頭的大皮靴和牛仔帽嚇得夠嗆,但很勇敢地,和我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