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植物園
它的目光被那走不完的鐵欄
纏得這般疲倦,什麽也不能收留。
它好像隻有千條的鐵欄杆,
千條的鐵欄後便沒有宇宙。
強韌的腳步邁著柔軟的步容,
步容在這極小的圈中旋轉,
仿佛力之舞圍繞著一個中心,
在中心一個偉大的意誌昏眩。
隻有時眼簾無聲地撩起——
於是有一幅圖像浸入,
通過四肢緊張的靜寂——
在心中化為烏有。
1903年 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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