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國王在獵場上拿起來
一個酒杯,任何一個酒杯傾飲,
又像是隨後那酒杯的主人
把它放開,收藏,好似它並不存在;
命運也焦渴,也許有時拿動
一個女人在它的口邊喝,
隨即一個渺小的生活,
怕損壞了她,再也不使用,
放她在小心翼翼的玻璃櫥,
在櫥內有它許多的珍貴
(或是那些算是珍貴的事物)。
她生疏地在那裏像被人借去
簡直變成了衰老,盲聵,
再也不珍貴,也永不稀奇。
1906年 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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