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個青年詩人的十封信

一個婦女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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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國王在獵場上拿起來

一個酒杯,任何一個酒杯傾飲,

又像是隨後那酒杯的主人

把它放開,收藏,好似它並不存在;

命運也焦渴,也許有時拿動

一個女人在它的口邊喝,

隨即一個渺小的生活,

怕損壞了她,再也不使用,

放她在小心翼翼的玻璃櫥,

在櫥內有它許多的珍貴

(或是那些算是珍貴的事物)。

她生疏地在那裏像被人借去

簡直變成了衰老,盲聵,

再也不珍貴,也永不稀奇。

1906年 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