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陽很大,犀牛厚厚買了甜筒等斑馬菲菲。眼看甜筒都快化了,菲菲還沒來,於是厚厚對甜筒說:“冬天快來了,甜筒你再堅持一下!”
斑馬菲菲:“我是黑白兩色,鋼琴也是黑白兩色,你當初為什麽不去和一架鋼琴告白?”
犀牛厚厚:“因為和鋼琴隻能彈音樂,和你卻可以談戀愛。”
“你說,大家背負著那麽多東西像隻蝸牛一樣生活,值得嗎?”
“值得。”
“為什麽?”
“因為蝸牛沒了殼像隻鼻涕蟲,醜。”
“喜歡我……不喜歡我……喜歡我……”考拉懶懶一片片數著花瓣。
狐狸阿北看到了,愣住:“你怎麽把花撕掉了?”
懶懶:“不是你說的這朵花可以讓我知道她喜不喜歡我嗎?”
阿北:“蠢貨……我是要你把花送出去。”
“一灰,你知道嗎,愛情對我來說,就像星明蟲一樣。”
“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對啊。”
刺蝟團團:“我們來玩回音遊戲吧。”
鬆鼠一灰:“好。”
刺蝟團團:“有人在嗎?”
“人在嗎?”
“在嗎?”
“嗎?”
“唉!怎麽了,乖兒子?”
“傻貓,怎麽找了個處女座男朋友?他們老喜歡挑刺了。”
“因為我喜歡吃魚呀。”
“為什麽看到流星可以許願呢?”
“也許是因為稀罕吧。難得一見的稀罕事物,仿佛帶著魔力一般。”
“那我下次再看到你笑得那麽開心,會記得許願。”
比吃不到的葡萄還酸的是掛在嘴邊的如果。
——狐狸阿北
隻有和你聊天才會覺得聊天記錄是值得珍藏的贈品。
——鬆鼠一灰
我們總是眼睜睜地看著別人穿過一堵堵我們以為是牆的空氣。
——狐狸阿北
我在夢裏問上帝,“我的生活看起來一團糟,怎麽辦?”上帝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我問:“意思是得過且過?”上帝答:“意思是讓你瞄準最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