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鎖嚇了一跳,他驀然間就冷靜下來,如果真這麽做了,以後還怎麽麵對冀紅琛?於是,他急忙攔過話頭,說:“傅鬱芳,咱們現在還年輕,前麵的路還很長,提這種事幹什麽?再說,你是醫務工作者,可能拿這種事不當回事,我卻不行,我是把這種事看得非常嚴肅非常莊重的,不到入洞房的那一時刻,我是不會越雷池半步的!”
傅鬱芳仰起臉,伸出胳膊摟住高家鎖的脖子,吻他的嘴唇,說:“家鎖,你越這麽說,我越愛你!真正的男子漢都是以事業為重,不把兒女情長放在心上的。但是,做豪傑還是做庸人,做雄鷹還是做黃鸝鳥,主動權並不全掌握在你自己手裏。天時地利人和,三方麵缺一不可。而恰恰我家具備了一個方麵,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現在的問題是看你識不識路子!”
這等於是在要挾和恫嚇,聰明的高家鎖對這一點還是看得明白的。他感覺有些話不說不行,悶在心裏不光自己別扭,還有可能把事情引向歧路。於是,他冷靜地對傅鬱芳說:“傅鬱芳,咱們倆就做比一般人關係密切的好朋友吧,不要再往愛情的路上走了,因為我現在愛上別人了,而且,對方也愛我。”
傅鬱芳一聽這話愣了一下,但也隻是兩三秒的事,她馬上就把話兒接上了:“你說的‘別人’不就是冀紅琛嗎?你看冀紅琛長得瘦高瘦高的,像個電線杆子,你願意找電線杆子搞對象嗎?再說,你可能害怕與冀紅琛分手會讓她爸反感影響你的仕途,其實一個關鍵問題你沒弄明白,她爸是抓作訓的,根本不管人事問題,而我爸才真正是管人的。如果我爸和你較起真來,你想想是什麽後果?”
高家鎖輕輕推開傅鬱芳,說:“芳,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我不能變來變去呀!就算我和冀紅琛分手,也要有個過程啊!要慢慢轉她的彎子,不能說散就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