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高家鎖和田佩瑜加上偵察班的三個人,已經被鬼子六在地窖裏關了兩天了。在這兩天裏,五個人沒吃沒喝,餓得前胸貼後胸,嘴裏也幹渴得直冒煙。在前兩天的時間裏,高家鎖不斷感到有人在頭頂上值班,不時掀開上麵的蓋子往下看看,還會喊一聲:“老實待著啊!不老實就永遠不讓你們出去!”但兩天以後,這種喊聲不再出現,頭頂上的草蓋子也沒人掀動了。高家鎖就知道情況發生變化了,隻怕是鬼子六他們撤走了。
在這兩天的時間裏,想解手憋得慌怎麽辦?高家鎖就說:“男同誌讓著女同誌,大家都臉衝牆,給田佩瑜騰出地方,讓她先解手。”
在眼前這個情境下,隻能這麽做。但,田佩瑜和大家一樣,反剪著兩手,怎麽解褲腰帶?高家鎖隻得親自上陣,他背轉過身,反剪著手給田佩瑜解開了褲腰帶,再反剪著手把田佩瑜的褲子和褲衩脫下來。此時正值初冬,農村裏冷得早,大家都已經穿上了棉褲,所以,非常臃腫。高家鎖給她脫褲子的時候,因為是背對著她,所以手裏的動作就不準確,好幾次蹭到了田佩瑜柔軟的光溜溜的肚皮。而田佩瑜一當高家鎖將她棉褲脫下以後,立即蹲在地窖角落“稀裏嘩啦”地傾泄起來,又是拉又是尿。那臊味臭味可想而知。地窖裏的空氣是不怎麽流通的,大家隻能將就了。否則又怎麽辦?大活人不能讓屎尿憋死不是?接下來,田佩瑜用地上的草葉子簡單揩了屁股。然後,再請高家鎖幫她把棉褲穿好。再接下來,地窖裏的其他人使用相同的辦法,都進行了大小便。地窖裏一時間臭氣熏天,空氣極度惡劣。高家鎖趕緊命令大家用腳掌鏟起地上的泥土,把一大灘屎尿都蓋起來。因為天黑,地窖裏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所以,幹這件事也硬是幹了好半天。地窖裏的臊臭氣也一直彌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