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評長篇小說《鴿王》
章璽
津門中生代實力派作家的岩波,近期出版了係列作品“行業探秘小說”——《鴿王》《開鎖》《孔雀圖》,《古玩圈》。作品用豐富多彩的筆觸向讀者展示了鮮為人知卻又在當今社會中附手可拾的生活場景,揭示了這些從業者的喜怒哀樂,甜酸苦辣。從養鴿人、開鎖匠到古玩圈裏的鑒寶師、暴發戶,無不都是構成當下整個社會的獨立個體。作家把他們的生活用生動的筆記錄了下來,亦真亦幻,引人入勝。
作為係列之一的《鴿王》,作品給讀者描繪的是一個生活當中隨處可見,但鮮有人深入其境的行當——養鴿人。借用作品裏的描述來說:茫茫人海,五行八作,以什麽為職業的人都有。養鴿子,也許我們的左鄰右舍都有這種愛好的人,許多描寫老北京的文藝作品裏都還有這樣的場景——胡同兒、四合院以及頭頂上盤旋的鴿子群和鴿哨的鳴叫聲音。到了當今社會,養鴿人也逐漸地成了社會的邊緣,信鴿的通訊功能不複存在,而造成的環境汙染和擾民被逐漸地放大。就是這樣的一個獨特的群體,作家岩波給讀者描繪了他們的生活狀態,以及與社會千絲萬縷的聯係,折射出了人世間的千姿百態。與作家的係列揭秘作品一樣,《鴿王》通過揭秘一項獨特行業的內幕而闡述的是一個人間永恒的人性主題,那就是——善良與誠信永遠是人類社會的道德標準。
下麵就讓我們一一用作品裏的人物生活軌跡來詮釋這樣的主題。
來自社會底層的師專畢業生楊曉燕與他的養鴿師傅郭鳳林,就是一個善有善報和小人物命運逆襲的故事。郭鳳林作為愛好養鴿的老實人,始終堅持不坑人、不騙人、不貪財的生活準則,雖然在楊曉燕的幫助下出售了一些鴿子,但始終入不敷出。楊小燕作為一個癡迷養鴿的年輕姑娘拜在郭鳳林門下看似前途無望,但在好心人裴教授的公司裏從一個普通飼養員成為專業的養鴿好手,並且榮獲了三八紅旗手、優秀共青團員等一係列榮譽稱號,圓滿地完成了人生的曆程。而郭鳳林雖然被小混混馬小六誤殺,但完美的善後補償也讓家人獲得了豐厚的回報。兩個人的命運讓作家告訴讀者,善良者自有善良者的美好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