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夜晚,我跟悠悠說:“每次相聚,都可能會是最後一次。未來,我們會在哪兒呢?”
她有些淚目,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
我們還是喝了兩杯酒,分別了。
我手揣著兜在北京的夜空下行走,昏黃的光照在身上,我看著自己的影子,感覺格外迷茫。那些離開北京的人,你們還好嗎?
我想,他們也曾問過:那些留在北京的人,你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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