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姐小的時候雙腿有問題,做了好幾次手術,才逐漸可以拄著拐走路。
可是,村裏學校的孩子總是嘲笑她,欺負她,她想追過去打,卻跑不起來,隻能看著他們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
直到有一天,幾個壞孩子把她的拐掛在樹上,讓她自己來拿,看著她一瘸一拐的樣子,發出刺耳的笑聲。娜姐氣不過,一個人從學校靠雙手爬回了家。
回到家時,她滿身是血。
那天晚上,我跟娜姐說:“你說,如果那個時候,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住手,這件事是不對的。’娜姐,你是不是會很開心?”
我記得那天晚上,她沒再說什麽話,一直搖著頭。
回到北京後,我開始閉關寫《刺》,我們的聯係越來越少。
我終結了和娜姐的合作,把後麵的幾本書都拿到了其他公司出,以示我對這件事情的憤怒和不滿。
就這樣,我們分道揚鑣,她繼續服務她的新作者,我繼續寫我的新作品。一晃,一年多,誰也沒聯係過誰。
時間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直到有一天,她給我發了條信息:“龍哥,我辭職了,咱們喝兩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