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錢老從醫數十年,醫術超絕,尤擅針灸,整個江海市也就黃老能與之相提並論!”
“說的沒錯,我看這人也沒什麽本事,黃老肯定是被他給蒙騙了!”
“就算他從娘胎裏開始學醫,也比不過錢老!”
……
除了王建國等幾個王家長輩沒有吭聲之外,王家年輕一代人均是冷笑的嘲諷起來,尤其是王三少,看秦淮的眼神就像是看一隻自取其辱的跳梁小醜。
“黃胖子,我勸你還是帶著這毛頭小子趕緊離開,免得名譽掃地,自毀一生。”
見秦淮不吭聲,錢老直呼黃敬勳,冷笑譏諷道。
“秦小友,要不你進臥室仔細瞧瞧?”
黃老沒有理會有些得意洋洋的錢老,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秦淮, 心中的忐忑,忍不住湊近低聲詢問一句。
若秦淮看錯了,他這一生名譽丟進不說,餘生更是會被錢伯章日日掛在嘴邊恥笑!
“不用。”
秦淮輕輕搖頭。
之前聽錢伯章描述,他便清楚王老先生的病症,所以才會突然開口製止。
“狂妄!”
然而,秦淮話音剛落,隻見錢老臉色一沉,羞憤的怒哼一聲,轉而麵對王老夫人,“王老夫人,既然黃敬勳請來了這位高人,那恕老夫不奉陪了,告辭!”
‘高人’二字說的極為響亮,任誰都能聽出來語氣中的嘲諷意味。
一旁的黃老忍不住輕歎一聲。
看病講究望聞問切,秦淮剛才那種行為分明就是對錢伯章的挑釁羞辱,站在門外就能清楚病人病情,就算是華佗在世都未必能做到。
一時間,他也不清楚秦淮是信心十足還是信口開河。
“小子,你還真是自信狂妄啊,連錢老的醫術都不放在眼裏,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就你這樣,你認為我們王家人會放心讓你給我爺爺治病?”
王三少在一旁冷笑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