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麽平常的至府、傲州詩詞都沒人敢拿出來獻醜的,更別說這連定縣都沒有達到,隻是差一點點的兒童詩歌!
可問題就在這裏了,像秦崖這樣的天才,自然不會去做常人都能輕易做到的事情,也沒有那個必要。
所以,易家穎這一道題,極可能是碰到了秦崖的軟肋上,而且他還為了穩妥,特地聲明讓對方做出一首詩,看誰更加接近定縣的級別,也就是說,秦崖做的詩程度不能超過定縣,但是又要極其的接近定縣,兩個人比的就是看誰的詩更接近定縣。
“這個卑鄙的家夥……”秦崖的粉絲頓時更加瘋狂氣憤了起來,這哪裏是什麽挑戰賽,這比的是看誰更差,誰更無恥,誰更卑鄙,竟然要求做定縣詩,不對,還不能到達定縣,要無限的接近。
秦崖是大才,要做出厲害的詩文可能很容易,不過讓他做差勁的詩文,也許就難了吧。
“好狡猾的家夥!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層,或許難度高的題目不可能難住秦崖,反倒是這種考驗小孩子的兒童問題難住他了!這就好像許多偉大的物理學家卻經常答不出身邊的一些小問題一般!”易文相微微頷首,對易家穎的臨機一動還是頗為欣賞的!
他本來所處的角色就是現代的典型政客思維,實用主義者,隻要能夠勝利,不管對方是用什麽樣的手段都是可以的!
當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會激發一些人的怒氣,也會被一些人不恥,不過名族大義,民眾不會管你如何的取勝,隻要你能夠勝利,過程會被時間和人逐漸遺忘的。
不管怎麽樣,這並沒有違規,而且秦崖之前也答應了,就算下套,他也照接不誤,隻要有文曲星動就好。
秦崖的臉上一下子沉默了下來,讓易家穎弄不清楚他心裏是如何想的,不過幾乎在同一的時間內,不同的場所,有許多人的頭都微微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