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我”把雷六左腿踹斷的同時,他手下的刀也都架到了雷六、頭發等人脖子上,槍口則對準了我們。
我憤然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哼,我不是告訴你了嘛,給我鬼璽。”
我當然知道他是要鬼璽,可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看來不是喊一兩句能解決問題的,隻有多套套話,爭取時間想辦法,千萬不能再有人質死傷了。
我故作平和地說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們又怎麽可能知道?!我沒有名字,也從來沒人有權利呼喝我的名字,隻有我去命令別人該做什麽。哦,對了,他們私底下好像稱我為‘它’,不是人的那個‘它’,哈哈,貼切!嗬嗬嗬!”
胖子鄙視道:“瘋子!真是一個可憐的瘋子,連名字都沒有,也從來沒人關愛的叫過你。難道名字隻是用來被人呼喝的嗎?!”
“它”不肖地哼了一聲,還是看向我。
我道:“我知道你想要我們的鬼璽,我是問你到底為了什麽要這樣做?該不會隻是拿回家擺著看吧?”
它冷冷地道:“我好像沒義務告訴你吧?!少廢話,快把你們的鬼璽交出來!否則剩下這三位將是你們的榜樣,慢慢享受死亡的過程。雖然我這邊有三倍與你們的槍口,但我也不會剝奪你享受的權利。哈!”
胖子毫不示弱地向前半步,怒道:“你放屁!就算我們這裏隻有五個人,要了你的腦掉也是綽綽有餘!”
它看向悶油瓶的眼光中露出了一絲忌憚,狠狠地說道:“看來你們是不心疼這幾個人啊,非要他們一點一點兒地被摧殘!”說著它就走到頭發身後,抬手就是一刀,輕輕地刺在了頭發的頭頂,然後慢慢地向後劃去。
這時我似乎也能感受到那股恐怖的涼意灌頂而入,這已經不是疼痛可以解釋的了。頭發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撕心裂肺的哼哼聲從鼻子裏發出,悲痛欲絕的眼神看著我們,希望能得到最後的救贖。鮮血流下至衣領,又從後脖子流到了前胸,隻要刀尖劃過他的後脖頸,不死也會全身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