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那塊鬼璽,然後就愣在了原地。
他娘的悶油瓶當年是怎麽進去的?他走之前也沒和我說該怎麽進去啊?我把這個問題和胖子一說,他明顯也懵了,想了一會兒,說:“你看會不會是這樣的。”
他拿過鬼璽,用右手高高的舉起來,神情很是肅穆,突然大喝一聲:“芝麻開門!”
我一個爆栗砸在他腦門上:“王胖子你別說我認識你!”
胖子打著哈哈:“我這不也是試試嘛,毛主席都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是?”
我搖搖腦袋,心說胖子還是在關鍵時刻才靠的住。我拿過鬼璽,慢慢的推敲著。悶油瓶不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除了有時候招呼都不打就失蹤之外,基本上說過的事都是會做到的。他既然說了要我十年後來找他,就一定不會不留路子。
興許他是做了什麽記號或者提示?
想到這,我和胖子立刻就開始四處尋找起來。但是搜索範圍太大,我們這樣完全就像無頭蒼蠅一樣無從下手,我想著悶油瓶以前給我們提示時的特點。他往往會選擇一些關鍵性的地點,比如分岔口,或者我會路過的地方。而且那些記號一定都不會太顯眼。
我環顧了一下,這扇青銅門著實太大,寬約六十多米,這樣找下去絕對不是辦法。我努力的回想著十年前我們在這裏有沒有什麽特定的東西之類的,比如一起休息過的地方,或者發生了某些事情的地方。
慢慢的我就想起來當時他從這裏走進去的情景,一大隊陰兵列隊經過,而那時我們呢?對了!我和胖子是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麵的!
我拉著胖子開始找那塊石頭,很快就讓我們發現了,然後我們就打著手電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塊石頭。
最後我們在石頭的底部發現了一行很潦草的刻字,年代很久遠了,但是因為手勁很大,所以寫的依舊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