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裏的遠行客

生活是你能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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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無助的時候,也不要絕望

/呂 麥/

也許是天賦,弗蘭西斯很小的時候,就極其喜好高爾夫球運動。高爾夫球冠軍哈利·凡頓是他的偶像。他夢想著,有一天能夠麵對麵地接近他,甚至和他一起打球。

然而,父親很反感弗蘭西斯的“癡夢”。因為高爾夫球是富人、商賈們的高雅運動,他們一家雖然居住在倫敦市,但僅靠父親打短工維持生計。這簡直就是麻雀想擠進鳳凰群,異想天開!

可是,弗蘭西斯不管這些。8歲那年的一天,他從廣告裏得知,哈利·凡頓要來倫敦為一場高爾夫球賽做宣傳。他激動得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避著父親去了體育場。他小巧的身體,敏捷地擠過人群,站在最前麵,仰望著哈利·凡頓。哈利握著球杆說,誰願意上來配合我一下?台下的大人們扭扭捏捏,嘰嘰喳喳。弗蘭西斯猴一樣,跳到台上,站在哈利跟前。哈利把球杆給他,讓他打一球。

他雙手緊緊地握牢球杆,用力一揮,小小的白球,像長了根似的,紋絲不動。台下發出噓噓聲和哄笑聲,他窘極了。哈利鼓勵他說:孩子,最黑暗的時候,也不要絕望。接著手把手教他,兩隻手要像抓了一隻活小鳥一樣,放鬆一點,以免把小鳥憋死……來,揮杆。這一杆,弗蘭西斯把球打了出去,哈利帶頭鼓掌。

時光荏苒,弗蘭西斯像父親期望的一樣,考取了大學。從讀中學起,他就半工半讀,在富人區的高爾夫俱樂部當球童。沒人的時候,他偷偷練習球技。

一天,市高爾夫球俱樂部,要選拔一位業餘球手參加即將到來的歐洲杯比賽。他欣喜若狂,自己默默歡喜,暗暗準備了十幾年,這一次,他想試一試。可是,當他向父親借50美元報名費時,遭到了堅決反對。最後,在母親的苦苦哀求下,父親同意給他50 美元,不過條件是,如果,這次比輸了,從此不再打球。他答應了父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