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這麽不清不白的死了啊,最起碼,我都沒搞明白,我到底拿了這個瞎眼鬼的什麽東西?它一個勁兒的跟我要什麽呢?
“喂……兄弟……你特麽的到底要什麽啊?”
我從牙縫裏擠出聲音。
而它這時把頭一點點湊近我:“我……要她……我的愛人……還給我……”
“我去,這……什麽特麽劇情啊,我哪知道你愛人到哪去了?”
“可……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她……的味道……”
我特麽滿臉黑線:“別瞎來啊,我生活作風一向沒問題……有婦之夫我看都不看一眼!”
“我不管……你身上……有她的味道……你必須把她……還給我……給我……”
也不知道是這家夥捏我腦袋的勁兒越來越大了,還是它的嗓子出了什麽問題,我就聽著它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而我腦袋上的壓力,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不見了。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硬在那不會動了,我使勁兒喊,好像也不出來聲音……
這樣反而讓我更緊張,該不會是已經死了吧?
我咬牙,使勁兒的從嗓子眼兒裏往外擠聲音……
“呃……啊!!”
終於,我叫出聲了,並且從沙發上跟安了彈簧似的彈了起來,我穿著粗氣,看著我家客廳,以及從窗戶透過來的刺眼的陽光,我深吸口氣:“哎我去,嚇尿了……原來特麽的是做夢啊。”
我擦了把汗。
這時候,喬蔓從我臥室走出來:“葉閻?葉閻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大叫?”
這丫頭臉上帶著點水汽,看樣子是剛剛洗過臉,我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沒事兒,做了個噩夢……起挺早啊。”
“不早了,都十點了……哎,我今天還有點事情,白天我們應該都安全吧?我出去辦個事兒,我準備了點早餐,在你家廚房裏,一會兒你吃一下吧。我先走了啊。”說著,喬蔓拎著她的小背包就從我臥室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