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我想起了家裏過年請客的場景,桌子上大魚大肉都擺好了,我們這些小孩子在旁邊看得直流口水,可就是不能碰。
眼下這隻飛僵的模樣,倒是和我們在飯桌旁邊眼巴巴等著開飯的樣子很相似。一邊看著和尚的大腦殼流口水,一邊做出竭力克製的模樣,頗有一種精神分裂前兆的意思。
“嗖!”
飛僵放開大和尚,在空中以極快的速度飛出一段距離,又落在了另一個和尚的腦袋上。張開大嘴露出細密的尖牙,又再次停下動作……
這樣連續折騰了幾次,似乎終於明白了自己什麽都做不了,飛僵猛地朝天上一躍而起,朝山後麵的暗影中飛去了。
和尚們繼續坐在原地念經,上弧月則抱起小狐狸朝我們這邊走過來,對小和尚道:“我們先回去,我要在寺裏找個地方為小月調理一下身體。”
“……哦哦,我去給你找一間幹淨的屋子。”
小和尚像是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然後一馬當先朝寺院那邊走。上弧月跟在他身後,我則跟在最後麵,有意她們拉出一段距離。
當時的我心裏很是迷茫。紅毛狐狸一爪子將狗爺的脖子割斷的情景,就像是夢魘一樣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就不明白了,前些天還是親密的戰友,怎麽突然之間就揮戈相向,而且出手就是殺招呢?
小和尚將寺院的大門打開,引領著上弧月朝一間小屋子走去,沒過半分鍾又急匆匆走了出來,順手將門掩上。
等到小和尚走近了,我發現他的臉似乎變得更紅了。
“我奶說感冒發燒了必須要及時吃藥,要不然會把腦袋燒壞。”
小和尚愣了一下,吸了一口氣道:“我沒發燒。走,帶你吃好東西去。”
別說,屋子裏麵還真藏了不少好吃的,脆皮燒餅、大.麻花、油炸糕,一樣樣都擺出來。小和尚將它們一股腦推到我這邊:“吃吧,這些都是我偷偷買來的,長老和師兄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