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懂,就是這種愛與擔憂交織的心情最傷人。
“商……”
鬆了手臂,我嘴裏隻蹦躂出這一個字就被他猛然打斷了。
他眼眸一沉,拉住我一條胳膊呲牙說:“商什麽商,抱住爺!”
說完這句,男人兩片薄薄的嘴唇輕輕一勾,語聲從命令轉為溫柔:“快點。”
當時我的腦袋被這別樣的甜言蜜語給轟了一下,完全被他牽引似的再一次摟住他的腰。
抱著抱著,我受不住他身體的**,陡然起了色心。
一雙手開始很不安分地摸著他後背的那隻凶狠異常的窮奇,我閉著眼,憑借記憶中的位置,手指從腦中圖案的眼睛開始,到健碩的身子,到一雙烈火般張開的翅膀,最後落到了記憶中利爪的位置。
我的一根手指勾了下他後腰的皮帶,一個帶笑的聲音傳來:“別瞎摸,我真的是個正經男人。”
我一下睜眼,瞧見他那雙幽深眼裏滿是幸福的笑意。
可能是我愣住的反應越發逗笑了他,他喉頭連續竄出幾聲斷斷續續的陰笑,然後突然沉下臉,慢聲說:“你再這麽看著我,我就脫了你的衣服,扒了你的褲子,很不客氣的壓你一夜,直到求饒為止。”
我腦袋更是轟了一下,難道不應該是這樣嗎?
心裏這麽想,嘴上沒有任何修飾就衝他冒出一句:“你的語氣聽上去怎麽和懲罰似的,難道這不是獎勵嗎?”
商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眼眸提了提,鼻腔裏發出一聲極度輕蔑的笑,他壓低了唇,湊我耳邊說:“程乙舒,求你不要隻貪戀我的身體,你要接受我的整個靈魂。”
說完這句,他就鑽進洗手間衝澡。
我心中氣悶,於是趁他洗澡的時候去了藏酒的酒窖。
根本沒管酒的年份和價格,開了一瓶就席地而坐,咕咚咕咚灌上幾口。不是我不記得商臨讓我戒掉煙酒,和他要一個健康的寶寶。而是我突然覺得,我還沒有當一個媽媽的勇氣,至少在現在動**的歲月裏,要孩子顯然不是個成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