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見到鄭建國的時候，他的氣色遠比先前好了很多。
“你是無辜的，現在可以離開了。”我打開了牢門，示意他可以出來了。
“案子是不是破了？殺害歡歡的凶手究竟是誰？”鄭建國走到我的麵前。
我組織了一下言語：“如果硬要說凶手，那應該就是喬歡自己。”
鄭建國愣在當場，完全沒有想到是這種結果：“你想說歡歡是自殺？”
根據寧妍的筆錄，那天晚上她確實找過喬歡。自從喬歡知道真相後狀態非常不好，甚至可以說有抑鬱自殺的傾向了。寧妍隻是推波助瀾了一下，擴大了她的這個念頭，讓其心理崩潰後選擇自殺。
雖然不能直接認為寧妍殺害了喬歡，但她的行為是蓄意，有企圖的。從法律的角度來說，她還是不能逃脫法網。
不過這純粹是從筆錄的角度進行思考，到目前為止雖然沒有確實證據，但我隱約中覺得寧妍隻是一個被拉出來的替罪羊而已。
“案子很快就會結束，而那個人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陳警官，我想見她一次。”鄭建國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到了我的麵前：“我想親耳聽那個女人說對不起。”
“那是不可能的。”我正想這樣回答時，突然靈機一動：“我可以讓你見她，但不能亂來，記住了嗎？”
當我們再次來到寧妍的審訊室時，她那邊的心理測試基本已經結束。
心理醫生出來，鄭建國走了進去。
“結果怎麽樣？”我望著他，期待著那個答案。
心理醫生說道：“從測試卷上來看寧妍並無任何心理問題，但是她的邏輯思維明顯有一些障礙。如果她知道答案，會在第一時間毫不猶豫的講出來。如果不知道，她會搖頭。可如果問一些模棱兩可的問題，在沒有標準答案的情況就會陷入混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