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許夢瑤那家藥企的調查已經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頭一個,從采集的指紋可以基本判定許夢瑤和許夢瑩是同一個人。”皇甫一見麵就張口說道。
我點點頭,“這和我的判斷是吻合的,許夢瑤是林阿貴的弟子,所以會那些邪法也屬正常。她看上去隻有三十來歲,可她的姐姐要是活著的話,已經五十多了。她經常露麵,如果不找個正當的理由來搪塞的話,說不過去!”
“那就是說那些丟了天魂的孩子她也有參與,和那個姚四妹一樣?”皇甫剝了一個雞蛋,然後澆了點醋進去才說道,我點頭表示同意。
這是莫語的習慣,她說自己雖然生在南方,可從小就在山西的小山村裏長大,已經成了土生土長的山西人了,離不開醋。沒想到耗子、皇甫他們也跟著學。
“第二個,許夢瑤的父親許繼山在八十年代末成立這家藥企,但第二年就因為投資失利賠了一大筆錢,所以才被迫和醫大合作。
藥業公司和其他經營性公司不同,是需要一定的口碑積累和經營年限的,可藥企經營項目表上卻顯示,它在第二年就實現了盈利。
第三,這家藥企常年和一家國外的醫療機構有聯係。資料顯示是藥物出口,可從海關提供的單據上卻能看得出來,他們出口的藥物和這家醫療機構所從事的醫療服務並沒有什麽直接聯係。而這家醫療機構卻是藥企最大的一位客戶!”
“而且這家機構的下屬公司就是一家境外臭名昭著的器官移植公司,不僅進行活體器官移植,還涉及了一些黑市上的器官走私。比如前幾年叫囂一時的印度器官移植案,還有國內器官移植圈養事件,身後都有他們的身影。聯合國下轄的警務機構已經查了好幾年了,卻一直沒有發現任何有力的線索,所以隻能徒呼荷荷。”大黃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