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上午追殺我們的馬太,馬月淼一伸手就把她媽嘴捂上了。
“媽,別吱聲,這個姓胡的不對勁!”
被扯在一邊馬太依舊緊緊的拉著我的衣袖,看樣子問不出個青紅皂白是不打算幹休了。
“什麽胡先生,是你這個死丫頭不對勁,是你們兩個不對勁!說,你們……多長時間了?”
我登時就僵在了當場,這……就算抓了現行了?
“媽,你別胡說,我們倆昨天才認識!”
馬月淼不說還好,一說這話,馬太登時就來氣了,“認識一天你就……,不行,趕緊跟我回家,還有你!”
“多大了,屬什麽的,家哪兒的,上過學沒有,幹什麽的?”
坐在沙發上的老馬兩口你一言我一語,事無巨細一口氣問出了N多個問題。
經過這麽一場,馬太反倒是把我們跟蹤胡先生那茬給忘了。
我坐在對麵的馬紮上哭笑不得,馬月淼也是如此。
當然,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這些問題我也一一都回答了,然後才把事情說了,沒想到老馬卻大手一揮,“你們年輕人兩情相悅就好,別的事情我不管!”
我和馬月淼登時麵麵相覷,娘嘞,這就算把事情定性了?
老馬的身體確實不算太好,說話間就咳嗽了好幾回,我見他頭臉上黑氣隱隱,再加上剛才聽姓胡的那麽一說,就知道他最近恐怕睡不好。
於是我出來的時候,從身上取了一張平安符,讓馬月淼給老馬隨身帶著,然後才出了門。
我走出來幾步還聽見馬太在後麵和馬月淼嚼舌頭,“人模樣倒是不錯,學曆還好,可就是山西人摳門!不過咱家也不缺那點兒,要是……”
能從幾乎就要變身的馬太手裏留條性命,我就已經拜遍了滿天神佛,哪還敢再求別的。
回到縣城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我本來準備要回住處的,可覺得這個姓胡的確實可疑,就拐彎去了他住的那家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