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失聲問道:“你……你認識他?”
我沒回答,怎麽說?說自己還跟他打了一場,然後一腳把他踹下了車,最後把那小子給點著了。
“我聽人說起過!”
這個叫張文貴既然跟蹤了多琴,就說明他也參與到了其中,可為什麽要跟蹤一個已經神經失常的女人呢?
蘇老剛才說了,多琴多次出入那個解剖大樓,我一個大老爺們去了一趟還給嚇了個半死,一個女孩兒要不是神經不對頭,幹嘛會一個人往那兒跑呢?
“您說的是什麽時候的事?”我問道。
蘇老略微沉思了片刻,然後才說道:“大概是出事前一個多月吧,那個女孩很懂事,每次路過我的小院,碰到我都會問好!”
我登時就呆住了,然後回頭問皇甫:“你還記得多琴被強奸的日期嗎?”
皇甫仰頭想了想,“具體日子不記得了,可我記得她在被強奸後的第三天就請假回家了,在家裏待了一個星期後才回來。兩天後,就沒再寫日記,我猜她可能受到了刺激,所以精神就不大正常了,半個月後就……”
皇甫說著說著就停住了,和我四目相對,眼裏也滿是疑惑。
不對勁啊,多琴跳車前半個月才神經不大正常的,可在此之前還好好的啊!
那為什麽要去那座鬼樓呢?
難道多琴的死和那座鬼樓有關?
而這個張文貴呢?
為什麽要自焚,雖然鬼公交那趟惡心之旅我一直想忘掉,可那小子臨死前說的話,依然回**在我耳邊,“不怨我,不怨我,是他叫我這麽做的!”
他這句話是跟誰說的,是多琴嗎?
那麽他嘴裏的那個他又是誰,是不是背後的真正主使?
如果真是多琴要他死,他又對多琴做了什麽事才導致非死不可?
如果他的死也憤這件案子有關聯,那麽這件案子的死者就已經增加到七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