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指導他們,當然有我的想法。
我需要幾個靠得住的人常駐南山村,替我盯著附近這些要塞,尤其是礦泉水公司的工地,有什麽風吹草動我必須立刻就能知道,而不是像這次一樣,弄一點消息都需要假手他人。
這是羅開山給我的教訓。
但這些人既要熟悉當地情況,又要有合適的身份做掩護,才不會引人注意。
耿家兄弟既是本地人,又能請仙家上身,可謂是耳聰目明,用作眼線確實是不二之選。
更重要的是,我發現耿家兄弟倆不光體質不錯,麵相也好,福緣深厚、命裏有貴人相助,有化災解厄的命數,這種人是天生的出馬仙,不光自己能逢凶化吉,還能替別人消災解難。
這樣的人如果訓練好了,對我而言,有大用。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們命裏的貴人,但黃大興既然這麽煞費苦心的把他倆送到我門下,我自然是卻之不恭,當然,他們究竟值不值得我信任,還要再做考驗。
有了這層關係在,買狗和買房子的事情自然不成問題,隻是楚雪兒這個院子租期未到,而且耿忠厚也並不知道楚雪兒是死是活,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簽買賣合同。
耿忠厚的東西我收下了,這種人,你要不收他的東西,他都不安心把兒子交給你**。
但老子要那麽多山參幹什麽,那玩意吃多了鼻血可是止不住。
至於貂皮,那就更別尋思了,我就拿起一張瞅了兩眼,小雪就竄出來,照著我的手指頭就是狠狠的一口,我要真敢留這東西,誰知道下回她咬的會不會是下邊的那根?
我留了幾隻沙斑雞燉湯,其他的索性都交給陳曦,讓她給攝製組的人分一分。
畢竟謝誌堅為了挺我,胳膊都掉了一回,這點山貨就當替他打賞組員好了。
但萬萬沒想到,老子好不容易大出血一次,居然還會有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