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掃了一眼這些人,衝他們晃了晃手上的狗鏈。
六人見我動作,齊齊後退一步,身子頓時都繃緊了!
濃烈的陽氣排空而起,置身中間的我,感覺就像突然從寒冬臘月掉進了酷暑三伏,那熾熱的溫度與冷空氣交流,竟卷起一股旋風,吹得地上雪沫飛旋,然後飛速消融在熱浪之中。
腳下的積雪,以肉眼可辯的速度融化,由以帶頭那男子四周化得最快。
見他們如臨大敵的模樣,我不禁嗬嗬一笑:“我就是想問一嘴,能帶狗嗎?”
那領頭的明顯鬆了口氣,對於我這麽簡單的要求,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我牽著嘯天上了後座,那帶頭的緊挨著我,他手下從兜裏抽出個黑色頭套,沒等動作,就被那帶頭的用眼神給製止了,帶我回去他應該就算完成任務,顯然不想節外生枝。
我就當沒看見,撫摸著嘯天那寬大的脊背,靠進真皮座椅裏,閉目養神。
肖家真不愧是老牌家族,這排場就是大,請人喝個茶都能出動六個真境玄子,為首的還帶了法器,簡直就是行走的金山,讓我們這些窮屌絲情何以堪。
車行半個多小時,幾乎已經出了東寧地界,開進一片高檔別墅區,在其中一座大院裏停了下來,這院子看起來與周圍的別墅區別也不大,但四周明崗暗哨戒備森嚴,攝像頭全覆蓋,草木院牆間居然還有各種報警器,進了院子裏,就給人一種一切都已經身不由己的感覺。
六個人前後夾著我和我的狗,送進了別墅的會客廳。
寬敞的大廳鋪著暗花紅地毯,高懸著白瓷玉蘭燈,左右兩側,各有四套茶桌和大椅,就是中間一張茶桌,兩邊各擺一把大椅的那種,此時大多都已經坐了人,但正前方一副鷹擊長空的巨幅油畫下,寬大的雕龍木榻仍然空著。
或許是我執意牽著狗進來,惹得在坐的諸位大佬不高興了,所有人都在向我行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