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著紀靈被附身,本來恨得牙根癢癢,後悔剛才沒直接把這丫頭打暈!
可一聽它這話,我就忍不住笑了:“你以為脫了身,就還有跟老子叫板的本錢?”
“你在肖遙身上,老子確實怵你三分,可離了肖遙,你特麽是個啥!”
雖說紀靈是個有道行的玄境,但鬼胎一來是倉促附身,操縱起紀靈的軀殼來,肯定是笨手笨腳破綻百出,其次紀靈不像肖遙那樣跟它血脈相通,反而因為身有道門的靈氣,會跟它格格不入,與在肖遙體內時比起來,此刻的它,簡直可以說是鑽進了一個牢籠!
更何況,紀靈那小丫頭的魂魄,是那麽容易壓製的嗎?
以她那脾性,這會兒還不在軀殼裏跟它玩命?
唯一的遺憾是,她這回免不了要遭上點狠罪了!
我一臉陰笑的盯緊了它,袖中的三棱刺滑進了手裏。
鬼胎聽了我的話,才算從脫身的喜悅中清醒過來,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腳,頓時氣急敗壞的哇哇大叫,當即手舞足蹈起來,顯然是拚力想要掌控這新軀殼。
我豈能給它適應的機會:“給你投胎的機會你不肯珍惜,那老子就打你個魂飛魄散!”
話音未落,我合身撲上,三棱刺照準它雙肩狠狠紮下。
誰知那鬼胎仗著我不願傷了紀靈的軀殼,居然不閃不避,還張開臂膀往上迎,一副“你來呀,殺了我呀”的架勢。
我麵露猙獰,不但不退,反而再次發力,三棱刺上金光大放!
這一擊如果刺實了,鬼胎必死,紀靈也完了。
但此刻比的就是誰更狠。
我要是退了,它必然蹬鼻子上臉!
我賭它惜命!
果然,在三棱刺即將刺入它肩膀的瞬間,它拚命扭身閃開。
“你好狠心,你不要小姐姐的命了!”
我不由笑了:“一個小玄子,死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