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欲門

改革開放三十年的特殊生存資料與日記範本——《利欲門》

字體:16+-

文/何小東(報社記者)

今年是改革開放三十年,建國六十年。很高興看到韋一的《利欲門》,這相當於是來自社會“沉默大多是數”的生存實錄報告,作者從側麵反映了這二三十年的社會變革對一些小人物的影響。這和記者調查記錄是有所不同的,記者隻是間接經曆者,大多聽從第三方所說,還有一個也是主要的,記者在反映一些“特別的真實”時,往往無法做到“真正的真實”而是“處理後的真實”,主要原因是領導在對一些特殊報告審核時,會對他個人前途、利益、良心、社會主要價值觀上做個比較大的考慮與取舍。而作者完全不必理會這些,他是以一個親曆者的視角,以小說這種文體來反映他們真實的聲音,他不用顧及太多,隻需反映那種原生態的真實,忠於來自自己內心的呼喊。另外,小說沒有那麽多的局限性,這都是報告文學所不能比擬的。

如小說介紹所言,小說的主人公也是位80後,小說中的洛非和林輝經曆了沒有高科技圍繞、沒有多少物質生活的童年時代、看《古惑仔》並拉幫結派、模仿類似生活的中學時代,談過一場青澀卻刻骨銘心的戀愛。當他的同學大多進入大學時,以“洛非”為代表的一群人卻在這個時候與他的同學們形成斷裂與分離,他們流入社會,為了生計,而他的另一批同學跨進大學。同時在這個時候,我們國家也開始跨入信息新時代,那些進入大學校園裏的80後,有的彰顯個性,有的刻苦學習,有的庸庸碌碌得過且過。最終他們之中的有一些人將會成為考民族榮譽國家前途、日漸成熟進入社會有所擔當的青年一代,有的將在不同的崗位做著不同的工作。再次發生斷裂與離支。毫無疑問,國家一個大的時代格局變化都將會影響著一大批的人。

改革開放三十年,國家發生了天大的變化。物質生活的豐裕,國家精神也開始逐步貫徹與滲入。在《利欲門》的文中就可以作出清晰的對比——“我記得所讀中學那些拉幫結派,忙著‘鬥爭’與‘自保’,有些同學的抽屜裏還藏著刀,還有些革命造反的感覺。同學們都很佩服那些能敲詐的,能敲詐表示‘混得開’,‘混得開’是很體麵一件事,所以很多同學敲詐並不是為了錢,而更像是表演一種行為藝術。如果出了什麽事,他們通常是找兄弟用拳頭說話,自信拳頭可以打破所有的不公平,不合理。”可在幾年後,作者再路過他當初就讀的那個學校時看到的是“一片和諧”與不少掛在學校門口、代表“校園榮譽”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