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清脆的搖鈴聲,響徹庭院。
那馬褂大漢搖著鈴鐺朝著歐陽霆峰走去,臉上雖然笑著,可卻給人一種置身寒潭的冰冷。
“你是誰?”
看著眼前這位素未往來的人,朱濤冷臉問了一聲。
可歐陽霆峰和王恒都還記得,這位不就是出手藏傳密宗佛經的張奉天麽!
“朱老板,別緊張,這是東北張家的人,最擅長的就是倒鬥、尋寶,鑒寶方麵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若是他說不假,那這東西就絕對沒假的!”
“哦?”
聽著歐陽霆峰給予這麽高的評價,朱濤也不由得重視起眼前的張奉天。
“歐陽先生過譽了,東北張家人也不是各個都是那樣的人,我不過是見的東西多了,真要說鑒寶,也許未必是你們行家的對手啊!”
常言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
張奉天雖是個見多識廣的能人,但在別人的地頭上,還是低調的自我菲薄了一句。
隨即,目光看向王恒,問道:“小兄弟,你既然能夠看出這東西不一般,那你能看得出其門道在哪裏嗎?”
“當然。”
王恒一笑,彈指在鎏金佛像的腦門上。
伴隨著一陣悶響,銅像應聲而開,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那銅像是空心的,裏麵還藏著一尊暗金色的塑像!
“小兄弟好功夫,好眼力!”
張奉天稱讚一聲,隨後說道:“兩位老板,這塑像的來曆,是那天津的泥人張,上麵還裹著金衣。雖說是清末的玩意兒,但其價值可遠比了鎏金銅像貴重多了吧?”
“那是自然。”
雖然因為地域差,不認得張奉天。
可天津泥人張的名號卻是如雷貫耳,早有聽聞。
尤其是賤賣海張五的那段,更是為人津津樂道,可謂是家喻戶曉。
歐陽霆鋒點頭說道:“天津泥人張多為水粉彩繪,還從未聽說過有上了金衣的。不過上了金衣還能刻畫的如此逼真,想來也隻有泥人張的手藝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