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隨著朱家壽宴的不歡而散,所有的賓客紛紛離去。
唯有王恒被留了下來,和朱老爺子、宋甜坐在房間裏麵看著老電視。
滋滋啦啦...
老電視的信號不好,經常容易出現雪花屏。
可王恒下意識的拿出手機一看,卻發現自己手機的信號也沒了,不禁讓他感到有些好奇。
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自己那台信號幹擾器的結果。
可那東西已經被寄到幾百公裏外的城市,怎麽可能還會幹擾到金陵這邊?
難道說那趙老爺子一家回去之後氣不過,開始在朱老爺子家這邊動手腳,安插了信號幹擾器?
這個想法剛冒上心頭沒有多久,便是被王恒否決。
同樣是在金陵的大家族,趙家這麽做無疑就是撕破臉皮,況且以朱家的能力,沒理由信號被幹擾了還沒有察覺,還不去解決的。
“小王,你和我這老頭子說句實話,你們兩個認識多久了?你幹這個行當學了多久了?”
朱智寰沒有理會電視上的雪花屏,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轉過頭看一下王恒,耐心的詢問著二人之間的關係和網痕的情況。
宋甜低著頭沒有說話。
王恒則是直言不諱道:“朱老爺子,我和宋甜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但畢業之後就再也沒聯係過,直到前段日子我去買房的時候才碰巧遇見。”
“至於我這個行當,實不相瞞,滿打滿算就學了一個月。”
“什麽?!”
王恒此話一出,不隻是朱智寰。
就連對古玩行當一竅不通的宋甜都感到不可思議。
作為大學同學,她知道,以王恒的家庭條件別說買上善居的房子了,就是在郊區買個房子都困難。
“我沒有開玩笑,我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的學什麽都很快,然後就這樣了。”
麵對二人的質疑,王恒隻能找那個玄之又玄的理由當做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