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地上的人徹底閉上眼睛之後頭套男才抬手扯下頭上那和劫匪一樣的頭套,而衛紹卻在看清頭套男臉的一瞬間整個人如遭雷劈。
那張臉和躺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聞祁一模一樣!
“哇趣?聞哥你真下得去手啊!”同樣穿著加油站橙色工作服的兩人一路淋著雨跑進加油站,用帶著濕透的麻布手套的手抹了一把滿是雨水的臉。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又有一個男人從後來的工作服人身後走進來,語氣中帶著一絲嫌棄。
衛紹張著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體像是失去了控製一樣不同的顫抖,冰冷刺骨的寒意從腳心一路向上攀到大腦,有一種腦漿都被凍成冰碴的錯覺。
那兩個人……
那兩個人……
為什麽會長的和他一模一樣?!
還有許宴洲?!
‘聞祁’單手拎著外套,偏頭看向已經嚇呆住的衛紹和許宴洲,笑的格外惡劣。
“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和你們最開始像不像?”
‘衛紹’捂臉,有些沒眼看,“別說了聞哥,我現在覺得我之前就像個被掏空腦髓的二百五。”
這呆傻的樣子他自己看著都嫌棄。
‘聞祁’聳肩,跟掂皮球一樣點著陸淮的腦袋,“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們?”
‘衛紹’嘿嘿一笑,“還是聞哥你來吧,自己殺自己我還是下不去手。”
“沒用。”
‘聞祁’實名製表示嫌棄,然後在衛紹驚懼的眼神中抽出那把插在聞祁胸口的菜刀緩緩走向衛紹,每走一步都像是直接踩在衛紹的心髒上一樣。
“聞、聞哥……?”衛紹的大腦有些過載,完全理解不了現在的情況。
“噓。”‘聞祁’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滿臉都是惡意的笑,“別怕,殺人的事我很熟,不會疼的。”
‘衛紹’還在後麵煽風點火,“對啊對啊,聞哥是專業的,眼睛一閉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