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東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上身**,兩條腿上綁著沙袋,正在演武場的木樁上快步行進著。
趙崖手持一根細枝條在下麵看著,每當譚東的動作有所變形便會直接抽過去。
“別想偷懶,給我好好跑!”趙崖冷聲喝道。
譚東麵現苦色,卻再不敢有絲毫懈怠,艱難的行進著。
終於,這一圈的梅花樁跑完了。
譚東直接癱軟在地,整個人就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汗水在身下甚至匯成了一個小水窪。
按理說譚東的實力即便再不濟也不至於跑一圈梅花樁就累成這樣。
關鍵是腿上綁著的這兩個特大號的沙袋,這玩意剛綁上的時候還不顯什麽,但越到後麵越累。
尤其在木樁之上,譚東必須得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來,否則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跌落樁下。
這些原因疊加起來,讓此時的譚東累得好像一條死狗一樣。
這時趙崖走到近前。
“別躺著,站起來繞著演武場慢慢走一圈。”
“不行了不行了,我現在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讓我躺著歇會吧,就一會,我求你了趙哥,你就是我親哥!”譚東一個勁的哀求。
趙崖根本不為所動,拿出一根蚯蚓肉幹便塞進了譚東的嘴裏,然後硬生生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現在躺下,那你剛剛流得汗水至少有一半都得白費,趕緊走,慢慢消化氣血。”
譚東不敢違抗趙崖的話。
因為就在前兩天,他爹譚自望在聽到趙崖給他補課的消息後專程寫信過來。
信中譚自望對趙崖的做法大加讚賞並真誠感謝,同時還告訴趙崖,譚東若有不聽話之處讓他隨意處置,打死勿論。
對於自己老爹的這番話,譚東不敢有任何異議,隻能乖乖聽從趙崖的吩咐。
所以這幾天別說去勾欄喝酒了,他每天最大的幸福就是回到家中躺在**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