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崖聞言心中一陣的冷笑。
別看這鄺宗法說的天花亂墜,但趙崖很清楚,他絕對沒安好心。
畢竟自己跟這鄺宗法不過是萍水相逢,甚至在這頓酒之前二人都未見過麵,交情更是半點都談不上。
所以這個鄺宗法將這張藏寶圖拿出來,其用心絕不會像他說的那樣良善。
極大可能是想將自己當槍使。
所以趙崖隻是哈哈一笑,“鄺師兄,此事事關重大,可不能隨意下決定,且容我考慮考慮,明日再給你答複,你看如何?”
“這個自然,來……喝酒喝酒!”鄺宗法也打了個哈哈,將此事暫且揭了過去。
接下來二人把酒言歡,聊的好不熱鬧,直至深夜方散。
等鄺宗法走後,劉玉環忍不住問道:“大人,您真的打算跟這個鄺宗法合作?”
趙崖神情淡然,“誰說我要跟他合作了?”
“那您怎麽……”
“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他想拿我當槍使,我則想利用他看一看這上古遺藏到底怎麽回事。”
說著,趙崖站起身來,“走,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
“虞家。”
而就在趙崖連夜奔赴虞家之時,那鄺宗法也在冷笑。
笑罷多時,鄺宗法方才輕聲呢喃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冒名頂替無憂萬壽宮的弟子。”
前麵正在趕車的這位碼頭調度使聞言渾身一激靈,險些沒撒了手中的韁繩。
坐在車內的鄺宗法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震驚,不禁淡淡道:“怎麽,你也覺得很驚訝麽?”
“是……是有點!”
然後這位碼頭調度使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人,您是怎麽看出來的呢?”
“很簡單,因為感覺。”
說到這,鄺宗法的語氣中帶出了一絲嘲諷。
“雖然這個家夥在極力表現自己的凶惡,可他忘記了,越是如此越容易露出破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