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崖的誇讚,醉兒這才長出一口氣,靦腆一笑,“那就好,我還怕自己下手太狠了呢。”
“狠麽?一點都不狠,如果你當時不對他狠一點,可能你就要出事了,所以這幾棍子打得棒極了。”趙崖微笑道。
醉兒這才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
說實話,那天拎著木棒打斷蔣俊彥的四肢已經是她最大的勇氣了。
為此她這幾天經常做噩夢。
直到聽到趙崖的誇獎,她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去給我做點好吃的,我都餓壞了!”趙崖笑道。
“嗯嗯,我這就去做。”醉兒樂顛顛的去了。
趙崖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轉身走入了黑暗之中。
片刻之後,趙崖來到菜窖之前,果然菜窖門被一把大鎖鎖著,同時上麵還被戳出了許多窟窿眼。
趙崖沒急著進去。
雖然說蔣俊彥的四肢已經被打斷了,可如今過去了三天時間,天知道這個家夥有沒有暗中做出什麽布置,以做偷襲之用。
畢竟這些在江湖上采花盜柳的賊人往往都有些稀奇古怪的手段。
趙崖雖然憤怒,可從不會小瞧這些人。
為了避免陰溝裏翻船,趙崖做了最萬全的準備。
他點燃了迷神香,從木門的窟窿裏伸了進去。
三分鍾後,趙崖確認這菜窖肯定已經被迷神香占滿,這才抄起隕鐵刀,劈開大鎖,打開了木門。
又等了一會,待裏麵空氣流通之後,趙崖這才走了進去。
菜窖之中黑咕隆咚,趙崖點燃了火折子,果然就見一人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而在他嘴邊還有一把小刀,顯然之前是被其叼在嘴裏來著。
隻是此刻這蔣俊彥已然被迷暈過去,小刀也落在了臉側。
趙崖邁步走到近前,借著火折子的光亮打量了一眼這蔣俊彥。
就見此人油頭粉麵,雖然被餓了三天,但依舊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揮之不去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