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沒有這回事!”
監禁室裏,中年男人努力辯解著。
“宋檢察官,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哪有藏什麽危險物品在安全區?證據呢,證據呢?”
“我賈小開是、是犯過錯誤,但現在正在積極改造,糾正過去的錯誤。你們不能因為過去的事,到現在給我加罪名吧?我不能接受!”
賈小開用手捋了捋不多的頭發,臉上都是不服氣。
對麵的宋詩宜不為所動。
“如實交代,會得到寬大處理。但如果你隱瞞不報,因此造成安全事故和惡劣的社會影響……那你下一步就不會呆在監禁室,而是低界維的監獄裏。”
宋詩宜一板一眼地說。
賈小開用力搖晃著雙臂,笑容苦澀:“沒有就是沒有啊,你叫我怎麽交代?”
“你們大可以去查,去我家裏看,我哪有藏什麽危險品?”
“宋檢察官,凡事得講證據,得查事實對不對?”
宋詩宜沒有和他繼續辯解,隻是收起錄音手機,從椅子上起身。
“那麽,今天例行詢問到此為止。如果你有任何想要告訴我們的事,隨時按門鈴。”
她轉身走入牆裏。
賈小開在旁邊飲水機上倒了杯涼水,仰頭喝了一大口。
他臉上看起來如常,心裏卻是波濤洶湧。
為什麽會有其他人知道?
不應該啊。
這事透出一股詭異。
不對……不對。
宋詩宜不是會無故詐和的類型,她是那種喜歡證據砸臉的檢察官。
難道說……是組織上故意放出消息,想借委員會逼出自己手裏的鑰匙?
賈小開擰起眉頭,圓圓的手指摸著眉梢,用手背遮掩麵部表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
在委員會持續壓力和盯梢下,自己就沒有別的選擇,已經沒有獨立鑽研鑰匙的機會……180年的監禁,這時間對任何人來說都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