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郎當歲,正是身體最好的時候。
幹柴遇烈火,兩人盡情釋放,對嚴丹晨來說,些許痛苦也成了甜蜜。
不過路平安依舊保持了一定節製。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比預想中的強。
這是好事,但對嚴丹晨來說卻不算是好事,起碼現在不能算。
所以幾番過後,兩人中止了無節製,依偎在一起說起了情話。
聊著聊著,嚴丹晨說起了《大唐情史》的八卦。
“你知道唐朝的服裝吧,都要露溝的,劇裏尺度也大,一開始我們這些女演員麵對唐國強老師都很不好意思,結果唐國強老師更不好意思,他的妻子也在劇組,演的是房玄齡的夫人,每次拍和女演員的對手戲,唐老師就都要一遍過,他怕他老婆擰他耳朵,哈哈……”
“演辯機的聶遠很會說話,但我不喜歡他,我進組第一天他就弄到我號碼了,真不知道他怎麽拿到的,他給我發過幾次短信,都是探討角色的,我和他又沒對手戲,和我探討角色是什麽意思我還能不知道?”
“不過他看過沒反應很快就收手了,現在好像和演高陽公主的沈傲君搞得很火熱,我估計沈傲君用不了多久就會淪陷了……你以後在劇組不準這麽花,知道不?”
路平安一臉正氣:“我可是專業的導演!”
嚴丹晨捏了捏路平安的鼻子:“在圈裏,像你這麽帥,又有才,還有錢的導演最是搶手,以後少不了會有人倒貼的。”
“哎,我也很苦惱啊,怎麽辦呢?”
“不準亂搞!”
“你這是在誹謗我,你看我會是亂搞的人嗎?”
“哼~男人的話都不可信。”
“那我戴套,絕對不染病。”
“路,平,安!”
“別抓,我錯了我錯了……”
甜蜜的互訴衷腸持續到淩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