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適應後背疼痛的林德杵著前兩天貝恩老爹製作的拐杖走出了他躺了一個多月的屋子,雖然他身上的傷至少還需要半個多月才能夠完全養好,但已經不妨礙他正常行走了。
不過,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盡快熟悉白村的人和事,免得露出馬腳,被人看出什麽問題來。
畢竟他繼承的記憶並不是很多,除了知道自己現在叫林德,是一個獵人以外,其他都是一些碎片記憶,提供不了太多有用的信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走在白村的他很快就從周圍的房屋分辨出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非常落後,可能是古代西方某個地方。
雖然之前他已經從貝恩老爹的穿著和自己屋子裏麵的一些陳設有所猜測,但他依然還帶著一點僥幸。
“獵熊者?”當林德在村子唯一的街道上走了一段距離後,終於遇到了第一個村子裏的人,隻是這個人看到了林德後,不由得說了一個外號,同時露出了非常明顯的驚懼之情,然後便低著頭急匆匆的從林德身邊走過去,就仿佛林德是什麽洪水猛獸一樣。
林德雖然很好奇這個人為什麽會有這樣古怪的反應,為什麽稱呼自己是獵熊者,但他卻並沒有伸手拉住這人詢問,因為他現在要盡可能的少說少做,多聽多看,這樣他才能夠避免暴露自己和林德完全是兩個人。
隨著他在街道上走動的距離增加,他遇到的人也越來越多,這些人有些稱呼他的名字,有些則叫他獵熊者,並且每個人臉上露出的都是敬畏或者恐懼的神色,區別僅僅隻是神色對應的情緒強弱不同而已。
雖然村子不是很大,但身體不適的林德依然走了很長時間才來到了位於村口的小酒館前。
通過這一個半月的時間,他已經知道了貝恩老爹在村子裏麵開了一家小酒館,雖然這個村子對他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但他依然還是很準確的找到了這個小酒館,畢竟這個酒館是村子裏唯一的一個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