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派席爾大學士。”霍利學士在侍從的引領下,進入到了房間了,在見到房間內有兩人,不禁愣了一下,但又很快就從兩人的年齡和脖子上帶著的學士項圈,分辨誰是派席爾大學士,對其行禮道。
“我可不太好。”派席爾大學士微笑著回應道。
霍利學士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我這些天都被如何編寫梅葛·坦格利安一世之死這段記錄感到頭痛,所以向諸神祈求能夠有人來幫幫我,”派席爾大學士笑著說道:“可您霍利學士,卻悠哉的待在營地裏麵,硬生生的拖了兩天時間才過來,讓我的痛苦延長了兩天時間,我親愛的霍利學士,您覺得我現在很好嗎?”
霍利學士再怎麽不善與人交往,也能夠聽得出派席爾大學士話中的埋怨,他想要解釋,但卻不知道怎麽解釋才好,緊張的情緒更是讓他額頭上冒出了汗來。
“不用緊張,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派席爾大學士輕易的就試探出了霍利學士的性格,知道他留在紅堡內不會對自己構成任何威脅,便寬慰了霍利學士一句,然後詢問道:“你還需要準備什麽東西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希望你能夠立刻開始工作,編年史的進度已經比我預計得要慢太多了,我希望你的加入能夠加快進度,在明年到來時能夠完成對伊耿曆八十年以前所有重大曆史事件的編撰工作。”
“謹聽您的吩咐,大學士。”熱衷於曆史的霍利學士聽了派席爾大學士的話,也變得非常興奮,臉上更是無法掩飾的露出內心的喜悅情緒,他連忙朝派席爾大學士行禮,並且表示自己現在不需要準備什麽,隨時都能夠開始工作,隻是忽然他想到了什麽,說道:“我還有一個同伴現在正在紅堡外的崗亭處,我可能需要去和他說一聲,交代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