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貴兒的玉佩是掉落後,被別人撿走了。而貴兒也隻是悄悄養了個清倌人,賣藝不賣身的那種,嚴格來說,不算風塵女子,絕不至於被打死。”
斯文的二舅,趕忙上前,再次求情。
他本就是個典型的讀書人,還自命風流才子。要不是老爹和大哥管得嚴,早去喝花酒了!更是還羨慕大侄兒養了個清倌人呢。
“原來,你早知道這小畜生養了個青樓女子!”
羅文死死盯著二弟,嚇得羅平趕忙笑著說:“哪有,是剛才峰兒悄悄告訴我的,是個清倌人,賣藝不賣身的。對咱家的名譽沒多大影響。”
“哼!”
羅文冷哼了一聲,寬鬆的袖口一甩,憤然離去。
這下,大家才敢手忙腳亂地把吊起來的羅貴放了下來,解開被鮮血染紅的繩子,羅貴已經完全昏迷了。
而大舅母扶著血淋淋兒子離開時,盯著楚峰,憤恨地說了句:“楚峰,你從小舅母對你多好,可今日你居然這般害奴家兒子,日後,咱們恩斷義絕。”
“舅母,峰兒自認沒對不起你。你可知道表哥打我一棍,讓我整整昏迷了三日,差點醒不過來!卻讓所有人把那天大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要不是峰兒還有幾分本事,早被那寧王世子一槍挑了!
你可知那死去的吳縣丞,就是帶著百姓,向我發難的元凶。可你兒子的貼身玉佩,卻出現在他書桌暗格裏。你真以為貼身玉佩能輕易丟掉?而不是他幕後指示吳縣丞,與我為難?而我隻是把他做的事,如實告訴了外公,請問,有何過錯?”
楚峰擲地有聲的話,讓大舅母一時間無話可說,最後扭頭快步離開了。
二舅和三舅走到楚峰近前,低聲安慰了楚峰幾句:“峰兒,別想那麽多,你表哥那樣做,的確過分了,但他應該沒那麽毒辣的心思。畢竟你們從小長大的表兄弟。別讓人挑撥,然後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