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累了一天的聶師傅走到夥房,踢開一個土匪,往凳子上一坐,便開始幹飯。
被他踢開的土匪非但不生氣,反而還圍了過來,笑嘻嘻的問道,
“二當家的,你上次造的那個弓弩,啥時候多弄出來一點,也讓小的耍耍啊?”
“耍耍?哼,有你耍的時候,到時候,人手一個,誰要是射不準,老子踢他屁股。”
“俺肯定能射準,你就放心吧,俺以前可是獵戶呢,十裏八村誰不知道俺齊大鳥的本事啊,就是天上飛著的老鷹,俺也能一箭射下來。”
齊大鳥?
聶辰聞言一怔,低頭看向那家夥褲襠,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人如其名。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射鳥的功夫,還不如我呢,上次咱倆比試,你就輸給我了。
二當家,到時候弓弩造出來先給我用啊。”
另一個土匪不服氣道。
聶辰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等東西全都造出來了,肯定有你們的份,都別爭了。”
吃完飯後,聶辰便直奔臥房,準備睡覺。
這一天,可實在是太累了,教人做東西比親手做還累。
改明還得再招一些鐵匠上山,現在山上的那幾個鐵匠,工作效率太慢了。
聶辰躺在**,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還沒睡多大一會兒,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的門外。
那人影端著一個水盆,躡手躡腳的走到他的床邊,然後將水盆裏的水全都倒到了他的頭上。
聶辰猛地驚醒,坐了起來,看著那歡快的跑出去的窈窕身影,又看著自己濕漉漉的床單被子,陷入到了懷疑人生當中……
“咦?聶兄弟,昨晚沒睡好嗎?”
聚義廳裏,大壯看著頂著黑眼圈的聶辰,疑惑問道。
一旁的翁秋蟬則冷哼一聲,扭過頭去,用清冷的神色掩飾眼中的得意。
“沒事,昨晚沒蓋好被子,有點著涼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