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配完成，紅色藥膏上散發陣陣清香。
紀凡朝前一遞：“這就是解毒的藥膏。”
梁琴半信半疑：“你怎麽證明？”
這時，被紀凡從地下室救出的那個病人忽然跑到紀凡身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看年齡紀凡都可以做他的重孫，可他跪的沒有一絲遲疑。
剛還在談業務的紀凡嚇了一跳，這不讓他折壽嗎？
他趕緊伸手將老人扶起：“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麽。”
老頭隻是普通人力氣沒有紀凡大，被硬生生抬了起來。大家這才發現，老頭臉上掛滿了淚痕。
“我能，我能證明這藥膏有效。”
說罷拉開衣衫，露出枯槁的身形。手臂上大大小小數十個針孔，背部有幾道猙獰的傷疤。
這時，周圍陸陸續續圍過來許多人。
他們都是之前在醫院裏被紀凡的藥膏救治的病人。
“我也可以證明這藥膏有效。”說完，這人卷起袖子，朝梁琴露出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臂。
“我也能證明，這藥膏有效。”這人邊說邊拉起衣服，露出腹部大片傷痕。
“我也可以證明。”她脫了上衣露出文胸，但引人注目的是她背後長長的抓痕。
“我也能。”奶聲奶氣，是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他開衣領，露出脖子上恐怖的傷痕。
“還有我...”
“還有我...”
“還有我...”
圍攏過來的人不管男女，紛紛拉起衣衫露出猙獰傷疤，靜默站著，替紀凡證明。
鄭化東動容，薑鴻華感慨，張妙彤捂住嘴巴，不禁淚目。
梁琴不再懷疑。一開始老頭出來的時候，她以為是拖。現在看來，這藥膏確實有效。
“謝謝，謝謝大家。那個，沒事先回去吧，都挺忙的。”紀凡朝大家揮手，讓他們散去。
然而他們沒走，說要親眼見證交易完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