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庭隊的令牌很有講究。
預備隊員是鐵合金令牌,正式隊員銅合金牌,小組長銀色牌,二副金色牌,大副高級獸骨牌,隊長是準神獸骨牌。即便最低等的黑鐵令牌都有執法特權,地方身份等同一區區長、一營營長,還能每年獲得一定數量的靈石、靈藥等修煉資源的好處。
因此每一塊令牌都極為珍貴。
想獲得令牌就要成為預備成員;想成為預備隊員需要通過層層比試篩選;想報名參加預備隊員選拔賽需要獲得參賽名額。
獲得參賽名額有三種方法:一、一年一度三十六軍區各軍大比前五;二、一年一度各大學府榜前十;三、正式隊員推薦。
這三種方法都能獲得比賽資格,再經過激烈競爭,取3到5人成為預備隊員。
張妙彤直接給他要了個預備隊員,真是有心了。
紀凡心中感動卻不知如何表達,隻能小聲嘀咕:“就算你拿這個出來,一千金幣也不能少。”
張妙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會少你的,真是個守財奴。”
紀凡訕笑,隨後問道:“你的任務怎麽樣了?”
說到這個,張妙彤比了勝利手勢:“超額完成任務。”
“我現在已經是持金牌的三副了,除了沒有軍銜外,其餘待遇都和二副持平。”
說著,張妙彤甚頗為得意的拿出自己的令牌,在紀凡麵前炫了炫。
“那真要恭喜你了。”紀凡不斷擺弄著令牌,一副言不由衷的樣子。
“放心,我不會忘了你的。等哪隊有空缺,我一定提你進正式隊裏。”
張妙彤沒和他計較,現在無事一身輕,整個人的狀態和之前做臥底時判若兩人。
兩人聊了一陣,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比賽時間臨近,紀凡和張妙彤一起前往1號武館。
兩人在軍備學府都是明星級的人物,並肩走來,形象俱佳,頓時引起一陣驚歎。
來到1號武館,其餘十二人都已在場內。
十強的比賽其實就是讓十三人,每人打十二場,贏數最多的人排第一,然後依次排列,排出前十。
這個方法公平公正,合情合理,就是有點費時間。
不過紀凡的對戰省略了幾場。
趙天呈和韓鑫直接放棄,秦沛南思忖一番後也主動認輸,這樣就贏下3場,隻需再戰9場。
夏嘯青因為之前那一戰輸得莫名其妙,而且自己很多手段都沒用出來,心中不服氣,所以和紀凡這一場鬥誌昂揚。
不過紀凡在經過和周雁岑的生死之戰後,對這些隻有二級的對手完全提不起興趣。
夏嘯青源力澎湃,“九秘·三盤伏”帶給他渾厚的源力。
異能“銀弧斷”分金裂石,在他周身形成一個防護圈,這就讓紀凡不能靠近他施展那招從天而降的異能了。
紀凡速戰速決,第一時間喚出成長體朱厭。
朱厭在學校保護局分局裏躺了三天才將傷勢恢複,這毒真霸道。
朱厭出場,3米多高的身型霸氣側漏,金紅色毛發帥氣無雙。但它不懂耍帥,隻會莽撞。一式“開山鑒”自上而下朝夏嘯青砸來。
摧枯拉朽!無可抵擋!
夏嘯青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再次被砸入地下,同樣是這一擊,同樣隻有一擊。
而他引以為傲的“銀弧斷”,隻擦破了點朱厭的皮。
場外諸多分析團駭然失色,全都震驚得不能自已。
因為他們看出來這不是高級幼年體,而是成長體!
高級成長體最少也是三級巔峰的山海師才能掌控,難道312號是三級巔峰?
開什麽玩笑,那還比什麽!
啟江城區營,第三站所駐地。
“王副戰所長,你過來看看。這本書上寫得怎麽這麽玄乎呢?”
戰所長王超招呼這王大莽過來。
王大莽見戰所長手上拿著從啟江醫院地下室拿來的書,嫌棄道:“老叫俺過來看叫俺過來看,俺又不識字,看啥啊。再說這幾本破書有啥好看的。”
王超很高興,他就喜歡看王大莽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你看這裏啊,這裏說普通人感染病毒,臉色發白,眼部發黑,神誌完全喪失,變成一具行動笨拙的行屍走肉,稱之為‘喪屍’。”
“喪屍的力氣比普通人大一些,但防禦力很弱。”
“一級山海師感染了病毒,會變得臉色發黑,眼睛灰白,稱之為‘僵屍’。僵屍比喪屍防禦強得多,還學會了跳躍能力。”
“二級山海師變僵屍眼睛是灰黑色的,力氣速度大大提升,防禦力更強,還會刀槍不入。嘖嘖嘖,真的假的。”
王大莽不知道王超什麽意思:“你叫俺來就是讀書給俺聽?俺還要去訓練,沒工夫跟你閑扯。”
王超收起冊子拉住大莽:“別急啊,你看我這身怎麽樣?”
大莽這才注意到王超今天沒穿軍裝,穿的是一身黑色西裝,油頭梳得鋥亮,還特意噴了香水。
“一股子人渣味兒,你這又是準備去禍害哪個良家婦女?”
“你母康莊!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王超正了正衣領:“今天我要去見我的佘襄小寶貝兒。”
聽到這名字大莽覺得熟悉,但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王超得意道:“她是拍賣會的主持,那小臉兒,那身段,不比陳燕差。”
大莽鄙視:“得不到陳戰所長,你就找替代品?”
“說的什麽話,我們可是真愛。”王超從抽屜裏拿出一朵玫瑰花:“今天她爸叫我過去,就是談婚事的。”
說罷,大步流星朝門外走去:“羨慕去吧你!”
王超離開辦公室,大莽嘖嘖稱奇:“這老樹居然開花了,真難得有人看上他。”
邊呢喃著邊朝門外走。
“佘襄...這名字到底在哪兒聽過呢?”
中洲府,加廈區。
兩男一女三個身穿道士長袍的人,正坐在一家小店裏大快朵頤。身邊的大碗層層疊加,沒過三人頭頂。
酒足飯飽,一個胡子拉碴腳下穿著木質人字拖的人擦了擦嘴,看向另外兩人。
女道士略帶矜持地吃著麵,但速度不慢;男道士又要了一碗麵,繼續埋頭苦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