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紀凡也不和他廢話,長槍一收,直接施展出最新推衍出的異能。
“一劫手。”
湛藍手掌上華彩光團再現,紀凡迎麵而上,絲毫不懼。
因為這次昏迷讓他發現,太玄青蓮可以吸收轉化任何能量來提升自己品級。
【誅心魂咒】攻至,紀凡無法防禦,黑紅力量透體而入。
識海中,太玄青蓮浮現。
蓮開一品時,姬遠賢的“大冥煉魂藏”都能破除,如今蓮開二品,區區誅心魂咒直接被擋在識海之外,並且緩緩吸收轉化。
果然如此,紀凡高枕無憂。
【一劫手】的光團同樣無法阻擋,獸神武裝的姬遠光背後大翼阻想要**,卻被光團直接沒入翼身,接著在他體內爆發。
“嘣嘣嘣...”
幾道悶聲想起,接著骨頭碎裂聲傳來,最後四周響起姬遠光慘叫聲。
他終於體會到蓐收的痛苦:“啊!!這是什麽異能技法!”
姬遠光憑借獸神武裝的驅動力,從腰間卡帶取出大量藥劑,一股腦的倒進口中。
藥劑入體,修複著被崩壞的骨頭和血肉,可依舊阻擋不了骨血崩壞之勢。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攻擊,太可怕的!比家主的精神幻術攻擊還可怕!
攻擊一般分為三種,第一物理、第二元素、第三精神。
此法是物理攻擊,可卻是介於物理和元素,或者物理和精神之間的攻擊法門。
攻擊的時候無法抵擋,一但觸碰入體,立刻化為猛烈的物理攻擊。
眾所周知,人體防禦五髒最弱。
就算你體表能抗住十萬斤的巨力,但五萬斤巨力在五髒爆發,絕對十死無生。
這麽不要臉的攻擊手段,是人能掌握的嗎?
骨骼崩壞,姬遠光憑借獸神武裝符卡框架,拖著重傷之軀遠遁靈石礦。眼下也隻希望靈石能讓他撐過此劫。
他很有自知之明,曾經的螻蟻如今已成巨獸,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他顧不得靈石礦是否會暴露,隻想保命。
附加了霸皇態以及3源之力的“一劫手”,在他體內無情肆虐。骨骼盡數崩碎,五髒六腑也被毀成糜肉,就算三大神醫齊至,也無力回天。
紀凡撤去霸皇態,這次時間短,感覺比之前輕鬆許多。他不是不想解決姬遠光,而是誅心魂咒雖然被擋住,可黑紅力量在體內不是那麽好受的。
太玄青蓮蓮開二品,此刻兩朵蓮瓣正不斷吸收著黑紅能量,但速度不快,如同抽絲剝繭。雖能有效解決,卻也需要不短的時日。
不過紀凡發現,霸皇神兵爆裂出的一大水潭的水,好像對黑紅能量有化解作用。於是在水潭邊盤坐一邊吸收,一邊化解黑紅能量。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詹曼雲慢悠悠醒來,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外衫居然是解開的。
如今是八月盛夏,她穿的衣服極少,外衫是白色防曬衣,裏麵直接露出黑色吊帶。
她沒有尖叫,而是眸含鷹隼,默默穿上衣服。酸痛的肌肉,讓她渾身難受。感受到空空如也的肝木源,知道昏迷之前的一切並不是做夢。本源戰獸商羊被殺,她源力反噬暈厥。
讓她稍微感到安慰的是,褲子沒被人脫過。
走出石洞,繞過一個石峰,詹曼雲看到水潭邊上一人盤坐在地,正在打坐修煉。
她一眼認出這人正是紀凡。
詹曼雲腦中蹦出第一念頭就是他輕薄了自己,於是腦子一熱拿起身邊的一塊石頭朝他走去。
紀凡這一修煉,讓他發現自己的實力似乎又有提升。
眼視源和足速源暫且不提,手力源內的源力充盈,初步估計絕對達到30度以上。
簡直是意外之喜!
3源三級足以媲美四級巔峰,而他兩源四級,再加上第三源三級,硬抗五級不在話下;再加上霸皇態的的話,絕對能和六級山海師比高下。
難怪覺得這次施展霸皇態輕鬆很多。
還有太玄青蓮推衍的“一劫手”,強的不像話。沒想到太玄青蓮開了二品會有這種作用,那要再開幾品,豈不能推衍更厲害的異能?
還記得穿越之初見到帝俊的時候,那時候麵板顯示的帝俊技法很多,像什麽“周天十二旗、萬象天鴻破、混沌三霄雷、乾坤笙摩天”什麽的。
隨便一個名字都很厲害的樣子。不愧是天皇帝俊,給的功法太逆天了!
未來可期啊!
這片青空下的浩陸,終於有我紀凡一席之地!
那以後倒底是把溫江府搶回來,當府主體驗資本家的生活呢?還是去當護庭隊隊長,公費旅遊領略大好河山呢?
這個問題需要深思熟慮。
“嗖!”
忽然感到後腦生風,紀凡立刻朝左一傾。
剛剛後腦位置,一塊尖銳的大石一閃而過。
紀凡腳下一轉站起身來,看見一臉冷意的詹曼雲用陌生的眼神看著自己。
“詹曼雲?你...”
紀凡先是驚訝,接著心頭閃過一絲喜色,然後遲疑,最後欲言又止。
其實詹曼雲拿了靈器就消失後,他已經隱隱猜到她是六甲秘會的人。
周雁岑、葛青,每一個都能輕鬆碾死他,可卻多番對他有所保留,言語間還多有拉攏之意。還有毒魅,直言自己是奇跡符卡師,親自來抓自己。
自己製符的事,除了張妙彤外,就詹曼雲最清楚。周達達都不可能猜到自己是奇跡符卡師,能猜到的隻有知道自己每次買卡模的商店,和每次出售符卡的地方的詹曼雲。
隻是因為張妙彤的這層關係,紀凡一直自欺欺人地覺得或許是自己猜錯了。
看她此刻冷厲的神情,紀凡最終說不出話。拿人做實驗,喪心病狂。果然之前在學府都是假的嗎,紀凡心中不免失落。
“你是六甲秘會的人?”
“你對我做了什麽?”
忽然,兩人同時出聲。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是又如何?”
再次同時出聲。
紀凡沒想道一個人的變化會如此之大。
在學府裏,她看他眼神都冒著星星,說話溫柔千依百順;現在卻是充滿仇視,連說話都這麽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