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
薑月曦又想問他究竟是不是“六甲秘會”的人。
可話剛開口,便被她收了回去。
不管紀凡隱瞞什麽,自己先是欠他一命,現在又欠下“符羲琴”這份比命還大的人情。
知道或不知道,有區別嗎?
越想看清,越看不清;越想還人情,欠的卻越多。薑月曦此時就是這種感覺。
紀凡不知道薑月曦的心理活動,他被薑月曦話問的心裏一咯噔。
糟了,把這茬忘了!
害,心思有必要敏銳嗎,說話真累。
不過紀凡現在感覺債多不壓身,虱子多了不癢癢,反正前麵那麽多事都說不清,大不了再說一個謊就是了。
而且他發現薑月曦雖然心思敏銳,但也很好糊弄。
就算他亂說糊弄薑月曦,薑月曦最多瞪個眼睛,撇個臉,或者來個清豔的冷哼。
這事就過去了。
於是紀凡鎮定下來,看著薑月曦的眼睛,麵色一肅,露出一副誠懇的麵容。
“剛才龍音八響,你暈倒了,我將你扶到地上躺平。當時我的手不小心觸碰到符羲琴,腦中便有了它的信息。”
薑月曦聽到紀凡說“他的手不小心碰到”這裏時,心中不由一緊。
她身上的衣服可是“漏洞百出”的,很多地方衣不附體。這家夥該不會趁自己暈倒,做什麽出格的事吧。
“沒碰其他地方?”
紀凡堅定的搖搖頭:“沒有!”
這樣的情況,別說他沒有,就算碰了也要說沒有哇!
雖然紀凡說他碰的隻是符羲琴,但薑月曦依舊半信半疑。
一雙防備眼睛滿是警惕的盯著紀凡,死死的盯著他,深深的盯著他,她要看看紀凡會不會心虛。
以前在學府或者家族,她都是這麽辨認一個人說話真偽的,而且百試百靈。
紀凡現在麵對薑月曦的傾城容顏,有了一定免疫力,在她麵前不再感到慌張,甚至點混不吝的架勢。